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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遥不知道她到底睡了多久,她很想就这么睡着,感觉好像在娘亲的怀里,温暖、安心。但是南恩哭泣大喊自己“姑娘”的声音不断传来,夕遥微微皱起眉,不知道南恩为何如此伤心,她很想告诉南恩不要哭,但就是怎么也说不出话,就在自己不断挣扎想起来的时候,突然进入嘴里的苦涩彻底刺激了夕遥的味蕾,迫使她不得不努力挣扎想将那苦涩吐出去,夕遥挣扎的越来越厉害,她也听到有人在急切的呼喊她,但那人不是南恩,而是睛沁。
睛沁见夕遥难受挣扎,仿佛很快就要醒来,却怎么也醒不来,不得不一遍遍大声呼喊夕遥:
“二小姐?二小姐?醒醒二小姐!”
夕遥挣扎越来越厉害,表情却也越来越痛苦,就在此时,小萝从门外进来,睛沁见小萝进门,立马焦急向她喊道:
“小萝姑娘,二小姐好像很难受。”小萝忙放下手中的药,上前看了看夕遥情况,又把了把脉,急忙打开金针,一根接一根插入夕遥身体,就在最后一根针插入夕遥体内,夕遥突然睁开双眼,此时夕遥双眼没有聚光,只是呆呆看着上方,过了好一会儿,夕遥突然大大呼吸了口气,眼神开始回神,睛沁见小萝此时脸上的担忧散去,才放下心。
夕遥被强制唤醒,眼神慢慢聚光才看到坐在床边的小萝,见小萝松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夕遥不说,小萝却是开口了:
“可算醒了,你都睡了三天三夜了。”
夕遥一听自己睡了这么久,立马挣扎着起来,满脸担忧的问睛沁道:
“那母亲……”
睛沁见夕遥起身,立马上前扶住夕遥,对夕遥说道:
“二小姐不必担心,夫人不知道。”
说完后看了看小萝,见小萝满脸无所谓,才向夕遥说道:
“小萝姑娘之前跟夫人说你这是之前的病留下的后遗症,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昏睡,只要不要来看你,让你好好休息过两天就好。”
夕遥听睛沁这么说,心里立马放松,知道小萝是怕自己有负担才这么说,看着小萝可以避开的脸,夕遥一股难过涌上心头,说了句:
“小萝,谢谢你。”小萝听夕遥这么说,收金针的手顿了一下,却没向以前一般抬头瞅夕遥一眼,然后漫不经心的说一句’这是谢就能了结的吗’,而是避开夕遥眼神,淡淡说了句:“没事。”夕遥看小萝快步退出自己房间,重重叹了口气,心里却想到’小萝,是我该愧疚还是你?’
夕遥在府内修养了几日,身体机能基本恢复,右相夫人和夕悦也曾向夕遥表达过希望夕遥早点回海市山的想法,不希望因为夕悦婚礼让夕遥受苦,但夕遥的坚持让二人无可奈何。
这日,夕遥正在看着天空,此时她什么也不想,自藏金窝那日后,夕遥再也没见过郇涟,夕遥自知该发生的事情自己阻止不了,那只能什么都不想。
这几日,京都城内最大的事就是德亲王云殇归来,还有左相殷旭的大寿。睛沁看着夕遥发呆,上前为夕遥拉了拉披风漏风的地方,又将披风的帽子为夕遥带上,边帮夕遥整理衣服边对夕遥说道:“姑娘,该走了。”夕遥回过神,对睛沁轻轻笑了笑,动身往大门走去。
马车上,右相夫人看着夕遥如平常一般,但却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最终什么也没说。今日乃是左相殷旭五十大寿,因为位至左相,又是当朝国舅,即使殷旭有意低调办寿,但却还是不得不宴请京都城内的朝廷官员,夕翼楠虽与殷旭素来不和,但这种情况却是不得不带上一家人去为殷旭贺寿,而夕遥去的目的,是因为殷旭也邀请了郇涟,或许是想为自己留个好名声,所以便邀请了已被剥夺爵位的郇涟,夕遥知道,郇涟定会去,所以他想去见见郇涟,她不敢上府拜访,怕再一次被拒之门外。
夕家一家进了左相府后,殷旭及儿子殷翰立马上来与夕翼楠及夕岚睿和右相夫人等寒暄,夕遥跟在夕翼楠身后,眼神却一直在寻找郇涟的身影,就在夕遥寻觅不得之时,只见郇涟一身灰衣自大门进来,身后的雾炎向左相府家奴递上礼物,此时郇涟也看到了夕家人和殷旭,脸色如常的上前对殷旭和夕翼楠行礼道:
“左相、右相。”
二人点点头回应郇涟,殷旭一脸笑意的对郇涟说道:
“世侄不必客气,想当年我与你父亲还是好友,来到我府上只当是自己家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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