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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并没有召唤出火蛇的原因,这次的昏厥夕遥并没有受太大的苦,她也没有出现血红色叶脉一般的血网。
不知道自己到底昏睡了多久,夕遥渐渐意识到意识开始恢复,鼻子里传入木头常年浸泡在水中产生的发霉的味道,耳朵里也传入有人有木板拍打水面的声音,夕遥意识到自己正处于船上,身边没有能让自己感觉安全的声音出现,立马清醒过来,猛地直起身子本能的警觉起来,扫视了船内一圈。
这是一艘寻常百姓家用来打鱼的渔船,此时船并不大,此时船屋内只有自己,夕遥看着自己身上包裹得很厚,好像是有人怕自己冷特意这么做的,心里突然流过暖流,因为刚刚清醒,头还有些昏,便将手撑在自己刚才躺过的木板上,不想却触到一件黑色的披风,夕遥拿起披风,脸上瞬间荡开笑容,这披风乃是当日在西凉是为墨殊御寒所买,她自然认得。
夕遥还来不及多思考些什么,就听到船屋外传来一阵很轻的拍打水声,很快墨殊温和的声音便轻轻地传了进来,墨殊好像在和谁说话,语气虽然平静,但是以夕遥对他的理解,知道他语气中带了很轻微的喜悦对那人说了句:“钓到了!”接着便有一人在船板上行走的声音传来,好像是走近了墨殊,听脚步的动静应该是位老人家,片刻后才听到那老人家笑着说道:“嗯,不错,晚饭有了。”
一个小孩儿立马得意的回答:“是我教的好。”那老人家笑着回那小孩子道:“对对,你教的好。”
夕遥放下手中的披风,起身拉开帘子走到船屋外的甲板上,出船屋瞬间,还未来得及说话,脸上笑容突然僵硬然后消失,本想与几人打招呼的夕遥此刻也来不及顾及其他人,满眼不可置信的走到了甲板上,看着眼前的山水河流,脸上虽未显示出来,眼睛却是湿润了。
墨殊见突然出来有情绪极其激动的看着远处的夕遥,放下手中的钓竿,走到夕遥身边与她站一起,对夕遥说道:“这里是……”墨殊话还未说完,就被夕遥激动的打断:“南疆,我知道,我不知梦到过多少遍,原来,它和我梦里一样美。”
夕遥说话期间一直没有看向墨殊,墨殊看着夕遥激动的有些难以抑制,不知该怎么回答,见夕遥无碍,最终温和的笑了笑。原本在船头撑杆的老头看了一眼夕遥,笑笑对墨殊说道:“我说你一个大晋人怎么犯忌讳要去南诏,原来是因为有个南诏老婆啊!”
船夫的话一出,夕遥和墨殊表情都有些变化,为了掩饰身份,墨殊曾对这船夫说过夕遥是他的妻子,但是他的妻子病了,他要带她去南诏看病,可是让墨殊奇怪的是,南疆人与大晋人长相相似,南疆人不像西凉人那样长的异域,却因为少数民族的原因,与大晋人还是有一定差距的,可这船夫为何在看的夕遥后说她是南疆都城南诏的姑娘,更何况此时夕遥还戴着面纱。
夕遥听到那船夫这么说也愣了一下,船夫意识到二人的惊讶,边撑船杆边笑着说道:“这天下的姑娘就南诏城的最美,看你夫人这双眼睛就知道是南诏城里出来的。”此时二人都笑了,夕遥眼睛很美,戴着面纱也无法掩饰的美,墨殊想着这船夫乃是南疆人,自然认为美人都是南疆出的,认错夕遥也不奇怪,看夕遥也不好意思的笑着却不否认,心里也就放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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