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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墨殊处理完后背的伤口后,夕遥便回了自己的房间,洗漱一番后躺在床上打算养养精神,这一路都是在山林里度过,虽然在海市山就有随师兄们外出修行的经验,但在野外还是很难睡好,此时静静躺了下来,一身酸痛得以缓解。
虽是一身轻松,夕遥却怎么也睡不着,开始回想起进入南疆的一切,先是老船夫认为自己是南疆国都南诏人,再是看清自己脸后老船夫及小孙子的怪异,最让夕遥奇怪的是最后老船夫爷孙二人对夕遥的叩拜,虽然当时自己对墨殊解释可能是为了感谢他们留下钱财的行礼,可是只有夕遥知道,那老船夫爷孙二人对他和墨殊二人,或者更严谨的来说,是对她行的礼乃是南疆特有的极高行礼,南疆人民信神灵,虽然他们会对国主、圣女、大法师等南疆大人物行跪拜礼,但也绝对不会对他们行只对神灵才行的最高级别的献灵礼,而那老船夫爷孙二人对自己所行的礼,就是献灵礼。
再者就是蛉何镇外遇到的那群黑袍金面人,那群人身手不凡,却未对自己和墨殊下狠手,只是不断逼着二人退,而且是往他们想要的方向退,不断修正他们的道路,最终让自己和墨殊到达了蛉何镇。他们在蛉何镇外布置了那么厉害的蛊阵,若不是他们’帮忙’,只怕自己和墨殊还要在林子里横冲直撞多少天才能到达蛉何镇。还有那小孩儿绝对不是一般的小孩儿,虽然武功不高,但是轻功极好,用蛊之术也足够歹毒,若不是自己有母极护身,只怕也难逃厄运。
夕遥自己对南疆的蛊术虽是了解颇多,但那都是从书本上学来的,从未有过实战经验,想到这里,夕遥就暗暗叹气,想来这南疆之旅只怕不那么顺利。
在夕遥集中心思想这些的时候,墨殊也在自己房间皱着眉头开始沉思,墨殊毕竟久经沙场,自然能意识到自己和夕遥到南疆后发生的种种透露着古怪,夕遥的举动也开始古怪,他不知道夕遥来南疆的目的,爷爷曾说夕遥或许是为南疆二十年一次的圣会而来,可是自己却觉得并非如此,至少不完全如此,夕遥并非对这些事情感兴趣,但夕遥却又异常执着,墨殊不知道夕遥执着的东西是什么,他不会问除非夕遥想说,一路上遇到的种种让墨殊觉得夕遥是熟悉南疆的,或者应该说南疆对她并不陌生,至少他们遇到的老船夫爷孙如此,蛉何镇外的黑袍人也如此,但是有时候的表情却又让自己觉得夕遥跟自己一样,对于南疆,她也在摸寻其中的种种。
想到这些,墨殊心里产生了巨大的矛盾,他对夕遥,是又想知道又不想为难,作为大晋的将军,他自然想要知道夕遥和南疆到底有什么联系,而她与此次南疆圣会,与那个爷爷提到的所谓能‘毁天灭地’的秘术又有着怎样的联系,这些墨殊不止一次想要问出口,但每次看到夕遥看地图离南诏越来越近时眼中发出的那种真心实意的喜悦、期待与悲伤就让自己再也不想问出口。
越想越心烦意乱,看着天色尚早,索性穿了衣服起身下楼去透透气,清醒清醒。
墨殊下了楼,还被来得及回答迎上来的店小二问是否有什么需要的问题,眼光就被柜台前站着的南疆女子吸引,或者应该说穿着南疆服饰的夕遥。看着夕遥身着南疆传统服饰,一身黑红相间的衣服衬的夕遥极美,不像他所见到的南疆女子那般,夕遥身上银饰极少,头发一直是用简单的银饰极为利落的修饰了一番,一头乌黑的长发依旧像在大晋那般披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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