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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温和的光柔了我的心,望着被落日染成金色的海面,我不明所以的有些惆怅。
我们坐在沙滩上,我靠着他的肩,海风徐徐,浪花层层拍打在岸,岁月静好,时间仿佛停止在这一刻。
我问曾经的自己,假如知道如今对他的爱似海一样深,是不是就不会绝情的抛下过往一切?也会舍不得忘记他?
不知为何,想到就心酸。
“阿嚏……阿嚏……”一阵海风吹过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落日归西,冬天的海边寒气逼人,阿深见我鼻子冻得通红,奈何他没有穿外衣,身上无多余的衣物脱下给我保暖。他平日都是汉服装扮,古风气息浓重至极,即使穿外套,也是一件披风,大冷天对我不顶用,披上也会冷得要死。
阿深搂紧了我,说:“苏,我们回家吧。”
回家?这个词让人听起来一阵悸动,在他口中说出来,异常的温暖好听。
我们还没来得及欣赏海边的夜景,他便将我带回了深庭山庄。临睡前,我对他说:“你身材不错,穿西装或者风衣应该挺好看。”
他顿了顿,笑道:“当初你说,喜欢我穿汉服。”
我蹙眉:“阿深,当初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你大可不必用我以前的喜好来讨好我。我更愿意看到一个真实的你,爱你所爱,喜你所好。”
他的眼睛如星辰般闪亮,久久凝望着我,没有说话。
从海边回来一个月后,师父和墨清来了,我开心得手舞足蹈,俯身摸了摸墨清柔软微卷的头发,道:“你不是说没空来找我吗?口是心非的小屁孩。”
“你今年才二十九岁,小屁孩应该是你才对。”墨清不满道。
这家伙一见到我就开始摆谱,我今天开心,不与他争辩。
至今离春节也不远了,我连忙问师父:“下个月要不要来这里一起过春节?”
师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问我:“少爷呢?”
我指了指书房的方向:“在看书。”
师父点了点头,双手插着兜朝书房走去,刚想上楼的时候,脚步骤然停下,转身对我说:“简苏,我记得这里有个酒窖,藏了很多好酒,你去给为师拿几瓶过来。”
酒窖?我在深庭山庄待了这么些时日,从来没有听说过有酒窖。
师父未等我回答,他径自地上楼找阿深。
我去求助薛然,敲了他房间门好半天,他才打开,自从珍珠出走之后,这一个月来,他心情不好,跟谁说话都是一股火药味。
“我在忙,如果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请走开。”
“我师父和墨清来家里做客,师父说要喝酒窖里的酒,我不知道酒窖在哪里,需要你带我去。”
薛然叹气,进屋拿了一件大衣,走出房间将门带上,对我说:“跟我来吧。”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打量一阵,继而说:“你去穿件厚衣服,外边冷。”
我疑惑,外边?还要出去?
还好听了薛然的话穿了厚衣服,树林不比家里暖和,一出门冻得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酒窖是在离山庄两公里的地方,我跟在薛然的身后,脚踩在厚厚的白雪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我语气不悦:“我来这里那么久,你们竟然不告诉我这里有酒窖。”
薛然淡淡的说:“你也没问我们。”
说完这话,薛然走到一个长得十分普通的松针树前,手掌对着树干拍了几下,地上便开了个可以容纳一个人进去的洞,走近一瞧,还有楼梯。
我惊呼:“还能带这样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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