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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金,你把车靠边停吧。等会我朋友过来,当着我朋友的面拜托你别叫我顾太太。”
阿金被宋苒的请求搞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面露惑色,但还是点了点头。
宋苒舒了口气,打电话告知江子桓自己已经在医院正门口了。不过片刻,江子桓就出现在她面前,阿金开了后车门,江子桓把她扶了下来。
“伤这么严重,早知道就不该答应让你过来的。”
江子桓见宋苒打了石膏的脚,眸光流露出心疼,一弯腰就想打横抱起她,被宋苒及时制止了。
“哎,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只是包的比较夸张,我可以踮着脚走的。”
宋苒不容商量坚决自己走的决心只得让江子桓让步:“行吧,我搀着你,等会进了医院再给你弄把轮椅。”
宋苒点点头没拒绝,她的脚其实还没好利索,稍微站久点,伤口处就隐隐胀痛。可她宁愿自己脚疼,也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让江子桓抱她,不光因为自己脸皮薄,还有他对自己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她不敢深想。
特护病房内,宋苒见到了江子桓的父亲江经国,他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嘴上戴着氧气罩,他们进来了也只是转动了下浑浊的眼珠子,连说句话都成了奢侈的事情。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在商场上意气风发杀伐决绝的江家支柱了,她也再没机会从他手里拿到糖果了,更没有可能听他给自己讲故事了,病床上的他只是个日薄西山的垂暮老人。
宋苒几乎没见证过身边的人在她面前一点点消亡,顷刻间悲伤大片大片涌来,红了眼哽咽了喉咙,来之前她有很多很多想说的话,可是现在如鲠在喉,所有的话都堵在喉间,说不出来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她挪近病床,用自己的手握住那只瘦骨如柴布满沟壑的手。
“江伯伯,我是小苒啊,我来看您了。”
病床上的老人屈了屈手指,喉间发出了含糊的声音。
她满是心酸,眨了眨眼,泪水就滑落了下来,滴在白色的床单上,晕染开来,她赶忙拿手去挡脸上的泪珠:“刚见您就掉眼泪,实在太没用了,都怪我,应该早点来看您,陪你说说话的……”
出了病房已是半个小时后了,江子桓默默推着她走,显得尤为平静,只是他眼里布满的红血丝和脸上那掩饰不住的疲惫感,诉说着他近日来所承受的一切。江父倒下了,作为江家唯一的血脉,他不得不扛起这一切,其实他也只不过比她大了一岁而已。
“江伯母,还好吗?”
“下午让她回家去休息了。”
“嗯,你,还要回病房吗?”宋苒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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