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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就是听不得奶她这样说你。”
“你奶她再怎么不好也是长辈,以后你奶要是说啥不好听的,你不要放在心上,不要和她顶嘴,要是传出去了,对你的名声不好,以后说亲都难”,刘氏怕蔡老太太在外面嘴碎,平时在外面说自己坏话也就算了,初夏还小,要是把泼辣、不尊老的的话给叨叨出去了,那可就不好了。
“行,我听娘的”,初夏嘴上答应着,心里想的却不是这么一回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是犯我,那她肯定是不会吃亏的。
夜幕繁星,蝉鸣半夏,两人摸黑忙活了一阵才算把鱼腥草洗完,初夏耍耍手上的水珠,从屋里搬出来一床竹溪擦干净,将洗净的鱼腥草全部摊置在竹席上放置在院子里,仿佛就看到了不久后它们变成白花花银子的场面。
这个场面一直持续到了她的梦中,之后的几天,白天她就独自出门采摘鱼腥草,洗净放在太阳下晾晒,给鱼腥草翻面,有的时候,刘氏也会帮忙,慢慢的鱼腥草就多了起来。
而夏季农忙也快进入了尾声,收割来的大豆被张家几兄弟用借来的牛车给运到镇上卖了,今年的产量还算不错,卖来的银子都交给了蔡氏,蔡氏按照张老爷子的意思,给每家分了一两银子。
张安民拿着分得的一两银子回屋就交给了刘氏,“娘刚给的银子,你拿去给你和初夏做身衣裳,再给买点好吃的。”
“是得给初夏做身衣裳了,丫头身上的衣服都短了一截”,刘氏打开平时放银子的夹盒子,里面放着平时做工的钱,大多是铜板,将一两银子放进去,“娘这次怎么这么大方了?”
没分家的张家,当家掌钱的是蔡氏,张安民当然知道他娘比较抠门,“是爹的意思,说这次收成不错,所以就分了点。”
刘氏数数夹盒子里的钱,加上张安民刚才给的一两银子,现在一共有四两多银子,这是张安民平日里打短工,她绣花纳鞋攒下来的,张安民对于家里的钱不太关心,只要有了银子,基本上都是立马交给了刘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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