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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王府里的家仆告了别,安抚好缩在一旁哭哭啼啼的禄烟,转头上了马车,坐进了轿子。为了以防万一,齐将军与我坐在同一个轿撵中,时刻保护着我的安全。
其他的守卫就斜着搭坐在露天的甲板上,靠着满载粮草的镖箱,跟在我们轿撵之后,车夫利落的扬起马鞭,整个马车队才缓缓的移动,拉开一段距离后才慢慢的加速,扬长而去···
可是此时我们谁也没注意到,就在王府不远处有一个狭窄的胡同,一个农妇打扮的女人正紧紧盯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看着马车驶离了王府,一个闪身竟然消失在了胡同中···
“诶···”我撩起轿帘,依依不舍的看着这个我刚刚才适应过来的王府,这个给了我家的感觉的地方。这次出使儒邱国前路艰险,无法预料,心里多少有些忐忑不安。
“王爷···您不必忧心,下官定拼了性命也会护王爷周全,想来不日就会凯旋而归的!”兴许是看出了我的不安,齐将军安慰道。
听齐将军如此说,我的心里也算踏实了些,放下轿帘,转头望向了齐将军。不仔细看还没发现,今天的齐将军虽褪去了战袍,但是那日脖子上系的围巾还系在颈上。
这初夏毒日的四月,轻纱罗曼都让人汗流浃背,更别说这呼在脖子上的绵巾了,这不豆大的汗粒顺着齐将军黝黑的脸庞滑落,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透不过气来。
伸出手想要帮齐将军擦拭掉汗珠,可是手还没伸过去,齐将军就惊得连连后退,反应激烈的吓了我一跳。“请王爷恕罪!下官自幼习武,不太习惯外人近身,惊了王爷的凤体,还请王爷责罚!”
意识到自己的失礼,齐将军赶忙跪了下来拱手道。“无碍,无碍!这微服私访路途遥远,还希望齐将军不要与本王见外,就唤我窈窈就好!”
伸出手示意将军起身“我只是看淮绶你汗流浃背,想帮你擦下而已,这么热的天淮绶为何还系着围巾啊?”
“回王爷!”诶···看来这称呼一时半会是改不过来了···
“这条围巾是家母当年征战沙场时佩戴在身边的贴身之物,在淮绶及笄之年赠与了淮绶,后来家母离世,淮绶就一直把这条围巾系在颈上,无论春秋冬夏,希望以此怀念家母,也为淮绶带来胜利的好运。”
“睹物思人,没想到淮绶也是性情中人啊!”我点点头赞赏道。马车又颠簸了一阵子,许是昨夜没有睡好,现在又有了些许困意,不知不觉靠在一旁睡着了···
话分两头,方才在巷子里消失了的那个打扮如农妇的女人,此时竟出现在了几公里外的城郊,这速度倒是比马车还要快上许多,城郊地带荒无人烟,遍地重峦叠嶂···
那女人背着一个大大的竹篓三步两步就攀上了一座石峰,峰与峰之间有一个窄小的缝隙,农妇见四下无人迅速卸下了竹筐,一个侧身就消失在了崇山峻岭之中。
穿过细小的石峰,视野一下子开阔起来,原来这石峰之间被人工开凿了一个巨大的殿堂,昏黄的灯光下依稀能够看到高台上坐着一个女人。
“怎么样了?”高台上的女人一开口就能感觉到一种与生俱来的霸气,不怒自威让人不寒而栗。“回主上,最近坊间百姓开始有些利于那女人的言论传出,听说是因为她救了府上下人的孩童···”
“哼,区区雕虫小技就想重立牌坊,也未免太天真了!怎么,现在他们已经上路了么?”“回主上,已经乔装成镖车的样子上路了!主上,我们用不用···”农妇打扮的女人做出了斩草除根的手势。
“诶~不急不急,那女人一向不理朝政,这次重返朝堂一定是有所图谋,我们先静观其变,必要的时候吓吓这个不知死活的毛孩子就好!”
“主上您是说···茹娘?”那女人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属下这就去安排!”···
也不知马车颠簸了多久,直到我的肚子‘鬼哭狼嚎’了一阵子,我才不情愿的坐了起来。“淮绶,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王爷,现在已过了午时!”都过了中午了啊,我的肚子还真像个闹钟,一到点就‘叫’啊!“那我们现在到哪里了啊?”
“回王爷,刚出了皇城,现在已进入城郊!”城郊?我微微撩开轿帘,果然窗外是满目的荒凉,别说饭馆了,就连片庄稼地都没看到!我无奈抿了抿嘴唇,揉了揉还在‘哀嚎’的肚子,看来这顿午饭是没得吃了。
“王爷您···是不是饿了啊?”一旁的淮绶问道,我赶忙抬起头冲他猛点了两下“嗯嗯,你···有什么吃的么?”
“王爷这···周围荒山野岭,恐怕一时半会也找不到落脚休息的地方,微臣这里倒是有些干粮炊饼,还有一些冷水,就是不知···王爷您是否吃得惯?”
“可以,可以!我不挑食的!”我赶忙答道。虽说比不上山珍海味,但是跟那些吃树皮的比起来,炊饼可算得上是人间美味了!
淮绶转过身打开了身后的包裹,拿出了一张炊饼和一个水囊递给了我,接过来咬了一口,味道干香也不赖嘛!“诶?淮绶你怎么不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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