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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岚城城府县衙——“下官孟岚城知县——郑为廉叩见皇上!不知万岁爷亲身前来,有失远迎,还望圣上恕罪!”
“免礼,平身!朕这次实乃微服私访,还望郑大人不要声张!”“是!微臣明白!还不知这位官爷···”“他是朕的御前太监,此次随朕前来,服侍左右,郑大人大可不必在意!”
呵,呵呵···这是暗指我不算棵葱,干脆不用搭理的意思么···
不过,这郑大人还真是实在,说不用在意,还真就全程无视我···他们坐着我站着,他们吃着我站着,他们喝着我还站着···
恶狠狠的瞄了一眼,坐在酒桌前吃喝的裟尘,又摸了摸独自唱着‘空城计’的肚皮,哀怨的呼出一口浊气。“郑大人!这饭也吃的差不多了,不如趁天黑之前,带朕去案发现场看上一看!”
“也好,现在城内怨声载道,有皇上您亲力亲为,想必这案子很快就会水落石出,既然都吃饱了,那下官就带圣上走上一遭!皇上请~!”
说着站起身引着皇上向外走去,路过我的时候还朝我特别和善的笑了一下,当然我也回了他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脸···当然了!我现在还饿的是前胸贴后背,他哪里看出来是都吃饱了啊?!还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按捺住内心想要薅光他头发的冲动,深吸一口气,紧跟着走了出去,抬起头又对上裟尘那坏笑的眼神,赏了他一记白眼,干脆把头撇了过去。
出了衙门口,因为是微服私访,所以只有郑县令、裟尘、我还有两个随行的侍卫就别无他人,街道上空荡荡的,完全没了我初入孟岚城时见到的繁荣景象,就连街道两边的商铺也都三三两两的大门紧锁。
“郑大人,这街上为何如此冷清?”
“这···回禀皇上,打从昨日发生命案之后,百姓们本就心有余悸,再加上今早贴得满的告示,百姓们更是惶恐不安,生怕真的如画报所言,这一切都是梵茵国的阴谋,为的是趁乱攻进皇城,经守城的侍卫来报,这两日奔逃出城的百姓已有数百人···”
“真是荒谬至极!我儒邱的百姓竟然被这小小的画报,吓得抱头鼠窜,难道他们认为朕连自己的子民都保护不了么?!”
“皇上息怒!此事关乎两国战事,百姓难免心生恐惧,为求自保,各择所路也是在所难免~”说话间,郑县令已经带我们走进了‘咸安街’上的一个后街小巷之中。
“皇上,这里就是昨日巳时发生第一起命案的地方!”
环顾四周,这里似乎是街市小贩来此倒垃圾的地方,地面脏乱不堪,堆叠着大大小小破旧的箩筐,已经腐败变质的水果蔬菜更是丢的满处。
墙角还有几只流浪的野猫嘴里叼着臭鱼烂虾,趴在地上啃食着,刺鼻的腥臭随着微风阵阵袭来,不由得让人的胃液翻腾起来。
县令大人从衣襟中掏出两块巾帕,双手呈递给裟尘一块,另一块熟练的围在脑后打了一个结,一瞥头,身后跟随的两个侍卫也都把口鼻围了起来。
整个后巷就只有我一个人,身无一物可围,只好用两个指头紧捏着鼻子,连大气都不敢出,才待了一会,就憋得脸色通红。
“你们两个去把那几只猫赶走,别破坏了命案现场!”裟尘回过头担忧的看了我一眼,转头对那两个侍卫吩咐道。
“是!皇上!”两个侍卫领命上前,驱赶野猫,身后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裟尘又朝我眨了眨眼,背着手从袖中掏出了一块绢帕,挥舞了起来。
我也会意的走上前,小心的从裟尘手中接了过去,系在了脑后,这下恶臭味终于减轻了很多。
“启禀皇上,野猫被赶走了!”“嗯,回去吧!”“是!皇上!”两个侍卫躬身又回到了原位。
“皇上!你看这地上淤血残留之处,就是死者余怀三葬身之地,死因是乱刀捅死,失血过多致死。余怀三今年三十四岁,家中行三,常年靠出海打渔来集市上卖卖生鲜维持生计,据下官调查这余怀三老实本分,并未有任何仇家···”
“那疑犯又是何许人也?”
“回皇上!嫌犯是梵茵国移民到此经营酒楼的商人——车俸裕,死者生前负责每天向酒楼送些新鲜的鱼虾,大概是几天前,有人看见余怀三被车俸裕打出了酒楼,在街上对其破口大骂,
还把一筐死鱼倒在了余怀三的身上,这件事整条街上的人都亲眼所见,所以余怀三死后,下官立刻搜查了车俸裕的宅院,果然在卧房里找到了一把沾有血迹的尖刀!”
“那这接下来的几起案子呢?”“启禀皇上!剩下的五起案子都是大同小异,死者皆是穷困老实的劳工,凶犯都是梵茵国移民做买卖的商贩,只不过从事的行业不同,
有的经营绸缎庄,有的是茶馆酒楼,还有个人啊,还是个皇城人人皆知的‘大人物’呢!”“哦?是谁?”“回皇上!就是‘绮凤楼’的大当家——唐祺风!”
“可是那皇城第一妓院‘绮凤楼’?”“正是,正是!没想到皇上您平日深居皇宫,竟然对这市井风流处还有所耳闻~”
“哪里哪里!···略知一二,略知一二!”裟尘心虚的瞄了我一眼,再收到我又一计凌厉的眼神后,又赶忙转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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