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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刃带着呼啸而过的劲风朝我劈头砍来,还未等我做出反应,眼前又一道寒光晃过,‘乒~’刀剑相撞的声音,一股冲力将长刀偏离了原本的轨迹,顺着我的耳边划过···
削断了几根随风带起的发丝,再回头裟尘已经站在了我的身侧,右臂一搪将我护在了身后。“呦~又来了一个不要命的——!你谁啊?给大爷我报上名来!”
裟尘不屑的冷哼一声,眉毛轻挑,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呵,问我是谁?我怕你有命问,没命听——!”
“呦呵~臭小子,口气还不小!看来今天不教训教训这俩外乡人,你们还真以为我王霸天是个孬种不成?!”转回身又从另一个随从手中拔出另一把钢刀,两把刀交叉打磨的‘沙沙’做响。
满脸横肉,面露凶光,三两步上前冲着裟尘就是凌空一刃,裟尘一拍桌子,借力飞身上刀,手中宝剑如霜雪一般,周身银辉。
虽是长剑如芒,却有气贯长虹的势态,王霸天抽刀再挥,大刀发出‘呼呼’的声响,直逼裟尘要害,裟尘步如羽轻,剑气如同被赋予了生命,环他周身自在游走,刀剑相缠,带起衣袂翩跹,顷刻间让人产生一种错觉···
又一个闪身,裟尘直接消失在了王霸天的眼前,‘唰~’一声刀舞毕,‘啪嗒!’王霸天高束起的发髻连带着金玉的束发冠应声落地,长发失去了束缚,顿时张牙舞爪般四散开来。
在这古代,断发可不像如今这般常见,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除了削发为尼,剃度出家外,断发就好比断头,特别是对男子来说更是奇耻大辱。
王霸天也是如此,这不看着自己被削下来的发髻,整个人哀嚎的跪倒在地上,“你···你你真的是欺人太甚,今天就是死,我也要于你同葬于此——!啊——!”
裟尘倒腰下弯,再起身,一只手紧紧的锁住了王霸天的咽喉“我说过···你有命问,没命听~你若再纠缠不休,可别怪我真将你送上黄泉——!”
手松···这下王霸天彻底没了嚣张气焰,大口的喘着粗气,半跑半爬的逃了出去,大堂里也爆发出阵阵的叫好声。我也嬉笑着向裟尘靠了过去“嘿嘿~没想到你武功这么好啊?”
裟尘不以为意的撇过了头“深居高位没点武功傍身,我又怎么能活到现在~”“诶?对了,你的剑是哪来的啊?!来的时候我怎么没注意到?”
“哦,你说这剑啊!不是我的,是那个···那个,啊!唐祺风给我的,就是我们先前在牢里见过的‘绮凤楼’的大当家,你还记得么?”
“唐祺风?!在哪在哪?他现在在哪?!”“出城了吧~”“什么?!”“方才你在大堂猜谜语的时候,我碰见的他,他说有事要出城一阵子,然后送了我这把‘阮鸳剑’就走了,怎么?你要找他?!”
“额···没有,没有~只是好奇,好奇他的风湿病好没好,别再因为舞抓他进了牢,耽误了病情可就不好了!”
“这样啊~我看他那样子应该是痊愈了,你就不要担心了~”“也好也好~嘿嘿···那,那我们回宫吧!”刚走出了‘绮凤楼’,从屋内跑出了一个女子,一下就瘫倒在地,紧紧地抱住了我的小腿。
诧异的低头望去,那女子就是方才被王霸天调戏的小丫鬟,细细看来这女子长得着实娇媚,衣着虽简朴陈旧,但是肌肤胜雪,双目似泉,顾盼之际,颇有勾魂摄魄之态~
妩媚中带有些许清纯,此时正眼含泪光楚楚可怜的望着我,更添的一番我见犹怜的凄楚,“二位公子~求您行行好收留了‘邀月’吧!邀月愿意一声当牛做马侍候二位公子!求求您们了——!”磕头如捣蒜般的哀求着。
“姑娘,你先起来!先起来~你先说到底有何难处,我们才能帮助你不是?”我弯下腰,把她扶了起来,又见她身上的外衣被那奸贼扯了去,刚想脱下外袍披给姑娘,裟尘就先我一步脱下来递给了我。
“晚上夜风凉,你别再感了风寒~还是用我的吧!”回了裟尘一个甜甜的笑,伸手接了过来,披在了小丫鬟的身上。
“奴婢真是谢谢二位公子了~谢谢公子了!”“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你到底有何苦楚了么?”
姑娘抹了抹眼泪,这才点头道“二位公子,小女其实是个孤儿···十二岁之前都跟着乞丐一同出街讨饭,后来被人卖到了妓院···
我们‘绮凤楼’有个规矩,那就是女子到了十六岁就一定要出台接客···‘妈妈’把我初到‘绮凤楼’的那一日算作我的生辰,到了明天刚好就过了四年···”
“也就是说···到了明天即使我不愿意也一定要出台接客···那王霸天也早就交付了我初夜的定金···求求二位公子救救奴婢吧!奴婢真的不想再看见王霸天···我怕···我真的好怕!求求你们救救我吧!
哪怕···哪怕二位公子嫌奴婢是累赘,奴婢愿意自食其力,上街讨饭也可以···真的···真的!求求你们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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