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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这偌大的宫殿为何连一个侍从都没有啊?”裕树坐在桌前摆弄着桌上的茶盏,很是不解的开口问道。
“这环仙宫对于女皇来说意义非凡,我想她是不愿意外人来玷污这片净土吧!”我也顺势坐了下来,随手为自己斟了一盏清茶。
经过这几日的疲乏,我也还没倒出时间炼制一些琼浆玉露,身子骨也有些疲乏,便站起身来,朝着床榻走去。“王爷,这金盆之中盛有温水,让裕树伺候您洗漱一番再睡吧!”
我没有出声,算是默认的依靠着床头侧坐了下来,红烛的照耀下,裕树净白的脸上微微泛着红晕,相比于往日,似乎多了些难言的风情。
他的手指修长而匀称,攥着绢帕的指节分明,浸入水中又再次捞出,打湿的指尖上折射出柔和的光···“王,王爷···裕树来侍候您···”
裕树身子僵硬着,缓缓把手伸了过来,目光忽闪着,刚一抬眼对上我的目光后,又快速的收了回去。“王,王爷···”而后更是羞怯的干脆别过了头,闭上上不再看我。
可是手臂在空中挥舞了半天却也没有碰到我的脸颊丝毫,我有些好笑的看着裕树,轻笑出声。没想到裕树在听见我的笑声之后,更是难为情的放下了手臂。
转过身来,略带娇嗔的看着我道“王爷~您这分明是要裕树为难~”
“哦?”轻轻扬了扬眉梢,我开口调笑道“这要为我洗漱的话可是你说的,本王哪里为难了你?”
“王爷~还是王爷您自己擦吧!”裕树憋闷的嘟起了嘴,伸手将那块绢布塞进了我的手中,随即站起身来道“那,那个王爷夜深了,裕树就不打扰王爷休息了~那,那个···裕树去隔壁房间睡,睡好了!”
说着便三两步拉开了房门跑了出去。
我好笑的看着裕树落荒而逃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收回了目光,心里却沉了下来,女皇的病甚是古怪,还有许多我难以想通之处。
单凭这病症上看,女皇得的的确是纵欲过度引起了气虚肾亏没错,可是她为什么要说自己并无房事呢?从女皇的言语中听来,好似又并没有欺骗我的必要。
既无房事,何来肾亏···这是第一处疑点!
再者就是这后宫之中的夫妾,单我见到的六人之中就有三人在食物中下了药!两副春药,一副补药···其中还包含了那堪称时间第一淫药的——奇淫合欢散!
中毒者很有可能在神志不清的状态下,强行合房,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在女皇陛下的记忆之中并没有床笫之事的发生!可是既然对症,那女皇陛下说的药并不好用,又是为何?
对症下药,何来无用···这是第二处疑点!
最后的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到底是谁给女皇下了药?!导致女皇如今如此的人又是否与那个在汤盅之中下奇淫合欢散之人同为一人?!
若是同一人所为,倒还好说,毕竟范围也只那三个夫妾,倘若不是···那恐怕真的是犹如石沉大海,海中捞针一般难以追查!
到底谁才是幕后的真凶···
这边正思虑着,突然房门被猛地推了开来,我警惕的朝门口处望去,手中瞬间从腰包中取出了银针!
“王爷!王爷——!”一袭浅蓝色的身影快速的奔跑到我的窗前,大喘着粗气,此人正是裕树!“怎么?发生可什么事?!”我的表情也陡然严肃了起来,撩开被子,站了起来。
“王爷!王爷···外,外面···”裕树看着我又指了指门外,上气不接下气道“外面···外面好黑呀!真的好黑呀!”
没想到这个裕树如此慌张的跑进来,就是为了要跟我说这个!摇了摇头,面无表情的再次躺回了床榻,裕树也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缓缓的平稳了呼吸。
调转回身,关上了房门后,再一次吱吱唔唔的朝我走了过来“王爷···那,王爷您就早些睡吧!今晚···嗯今晚,就由裕树来给王爷您守夜吧!”
我自然是明白他心中所想,只是并未点破道“你不是去隔壁房间睡觉了么?”
“额···是,是啊!可是裕树担心王爷一个人会害怕,所以···所以才特地来陪王爷的!”裕树眸光心虚的闪躲着,开口道。
一阵困倦袭上额头,我也不再多言,翻转过身子,喃喃道“那还不快些快来睡觉?”说完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可是没想到,我这话说完,裕树的心就立刻被提了起来,他的双手攥拳,放在了胸前,很是忐忑的慢慢朝着床榻挪着步,心中却有如打鼓一般!
‘王爷在叫我侍寝啊···怎么办?从还是不从呢···嫁入王府这么久以来,无论自己怎样无礼,王爷都一直如此待我,按照夫纲,我是应该给王爷生下个一儿半女,可是···
倘若我真的顺从了下来,那么自己在王爷的眼中会不会变得轻浮,不知廉耻···怎么办!怎么办!自己到底该不该应允呢···’裕树愁闷的胡乱揉了下脑袋。
继续向前又挪出了一步‘倘若自己顺从了的话,王爷或许会对我更好也不一定啊!这样,自己就能去祭奠自己的母上,为还母上一个清白···’
一想到还等待着沉冤昭雪的母上,裕树的眸光中多了几分坚定,他轻轻的抬起两指解开了身上的蓝色狐裘,露出里面浅白的公子袍。
双手慢慢的解开了腰间的束带,努力平复着自己即将跳出胸膛的心脏,走到了床榻边上“王,王爷···”裕树的声音颤抖着,尽管自己的身上还穿着睡袍。
可是他却觉得自己与赤裸无异···“王爷···裕树给,给王爷侍寝···”裕树的声音轻而柔,这话听起来虽淡然,却几乎耗尽了裕树全部的力气。
他站在床榻边等待着,等待王爷转身望向自己,在他的脑海中已经不由自主的浮现出片刻之后的场景,一波波如浪涛般袭来的羞耻,让裕树恨不得快些钻进地缝中去!
可他依旧等待着···就在这时,从床榻上传来的酣睡声,打破了裕树所有的幻象!“王,王爷?”他试探着侧身看了过去。
王爷的睡眼安恬而静美,一时间不由得让裕树看得有些呆了···他轻轻的贴着王爷躺了下来,一抹带有温度的香气传来,不由得让他红了脸颊。
这夜···注定是一晚不眠之夜···
分割线——今日谜题,少女之死!
初夏的夜晚,窗户外面传来阵阵虫鸣声。教室里却安静一片,学生们都在上晚自习,我坐在讲台前写明天的讲义,不经意间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八点了,再有一个小时,就该下课了,然后去操场跑两圈,回去冲个澡,再美美地睡一觉。
我这样想着,正要喝一口水,忽然听到底下一声,“老师。”
抬起头,我认出是那个坐在窗户边上的女生,叫辛雅。
“什么事?”我问。
辛雅没有说话,而是站起身,一脚踩上了凳子。此时窗边只到她的小腿位置,窗户因为夏季而开着,透着凉凉的风。在所有人都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时,忽然纵身一跃,从窗口跳了下去。
这是六楼!第二天上午,我见到了从医院回来的陈杨。他脸色很差,眼睛底下有黑色的乌影。
“辛雅怎么样?”我问。
昨天晚上我赶下楼时,辛雅已经毫无知觉,在等待救护车来的路上,许多老师都闻讯赶来,最后是陈杨决定跟到医院去,查看辛雅的抢救情况。
他是辛雅班级的数学老师,我则是班主任,教语文。
陈杨朝我摇了摇头,说,“没能救回来。”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
“还有一件事。”陈杨又开口,“辛雅怀孕了,才一个多月,胎儿也死了。”
“怀孕?”我惊讶地张了张嘴,“可我从来没听说她谈过恋爱啊。”
印象里辛雅是个挺内向的女孩,话不多,而且有些软弱,常常受班里男生的欺负。怀孕?这样两个字按在她身上,我的确有些吃惊。
陈杨问我,“给她父母打电话了吗?”
“打了。”我说,“正在赶来的路上,估计今天中午到。先去医院,然后再来学校。”
“真可怜。”陈杨说,“连最后一面也没能见到。”
我说,“也许问问她父母,能知道孩子父亲的消息。”
陈杨“嗯”了一声,“兴许这就是她跳楼的原因,那个畜生不肯负责。”
“也不能这样说,毕竟人家是你情我愿。”
“这可未必。”
我见他神色疲惫,估计是一夜没睡,便说,“今天先别上课了吧,回去睡一觉,我帮你向主任请假。”
陈杨没有拒绝,“好,帮我请半天假就行,下午我来上课。”
我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开办公室。
见到辛雅父母后,我才能理解为什么她平时那么沉默软弱。这的确是一对能培养出这样的女儿的家长,他们木讷老实的农民形象,让我只能用最平实通俗的语言来安慰他们。
送他们离开时,按照学校的意思塞给他们一笔钱,不算少,但如果他们闹起来,绝对能拿到比这更多的钱。但他们没有闹,只是沉默地收走辛雅的遗物,对于那笔钱也是沉默的收下了,没有多说一句话。
我能理解他们的心情,斯人已逝,纠缠再多也无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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