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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肆此时的心绪也乱,派出府门的人看到舒锦意回府,他不禁暗送了口气。
舒锦意站在岔开的路口处,视线瞥向褚肆的院子。
“少夫人,相爷在府中!”
眼尖的白婉瞥见从人工栽种的树边走出来,立即指了过去。
猝不及防的和褚肆对上,舒锦意有些狼狈的避开。
褚肆没有避,朝她走了过来,“很快就能用晚膳了,走吧。”
大手朝她伸过来。
盯着这只宽厚的大手,舒锦意脑中突然响起太子的话。
褚肆心悦她!
这样的事实,她没有办法接受。
太子另一句话又在脑中响起:回府试一试便知。
舒锦意没把手交出去,而是越过他的身边走过去。
褚肆看着空荡荡的手,随在她的身后走进院子。
夜幕刚临,褚肆就陪着舒锦意从后面小院回来,一起吃晚膳。
“今日太子殿下在我面前提了句墨将军。”
吃得差不多时,舒锦意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漫不经心地说道。
褚肆动作微顿,“太子殿下最近爱开玩笑,说了什么,当着没听到就好。”
“可是太子殿下和我说,相爷你和墨将军之间的关系复杂,还说相爷其实有断袖之癖。”
“咳。”
褚肆被呛着了。
舒锦意微眯了眼,伸手将旁边的水递过来,褚肆接过饮了一口,缓住。
“莫听太子胡言。”
褚肆的声音有点颤抖的僵硬。
舒锦意嗯了一声,有点漫不经心。
褚肆听这语气,心里有点紧,“以后少和太子说这些话。”
“并非是我要说,是太子特地告诉,似乎是想要提醒我,相爷心有所属。”
“你们到底说了什么话。”
褚肆眉宇深皱,放下筷子,看着舒锦意。
舒锦意说:“就是相爷听到的这样。”
“太子只是顽劣,戏耍于你罢了,以后,莫要再听人说道。”
解释时,褚肆的眼神尽量保持着平静。
舒锦意则是紧紧地盯着他的眼,似乎是想要从中辩一辩褚肆话中的真假。
褚肆藏得很深,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看到异样。
如果舒锦意往桌底下一瞧,一定会看到褚肆捏着冒冷汗的手心。
“嗯。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
褚肆不禁忐忑了起来,暗暗详端起舒锦意的神情。
……
次日。
太子和褚肆一同上朝,走在宣德门的长廊之时,褚肆突然沉声对身边太子道:“太子若得空闲,不若好好钻研策略,习善民之政。同那些长舌妇颠三倒四的议论人,实在不是一国储君之举。”
听完这串郁抑话语,姬无墉不由奇道:“难不成是丞相夫人在褚相面前颠倒了本太子的话?”
“太子。”
褚肆脸倏一沉。
姬无墉收起玩世不恭的态度,“难不成本太子说假吗?你对墨缄用了那样的感情。”
“太子!”
褚肆轻喝,真的生气了。
“罢了,我也只是为了褚相好。既然不喜舒锦意,想法子让她离开就好,这样你不为难,她也不为难。我知道你还念着墨缄,可是他已经离开了,再也回不来了。”
“太子这是在害本相,而非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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