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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白有一些军火方面的人脉关系,我今天带他过来,是想让你把你那东西拿出来,让他帮你查查。”梅钦忽然勾住江凌苑的肩,将她拉到一边。
她心中一凛,缓缓点头,“跟我来。”
回到屋里,江凌苑快步走到梳妆台处,从锁住的抽屉中拿出一个雕花木盒,打开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把手枪。
枪身上没有标致、没有型号、没有任何能分辨来源的信息,但十分精致。
就算三年不曾保养,也不见半分陈旧。
她拿起手枪,利落地取出弹夹中的两颗子弹,递给顾白,“这把枪,是我三年前在纽约……捡到的。”
梅钦疑惑地将一颗子弹放在手心里,“这子弹上面也没有任何标致。”
枪和子弹,仿佛都是来路不明的三无产品。
顾白沉吟片刻,看向面色浅淡的江凌苑,道:“给我一颗子弹就好,另外,这枪我需要拍一张照片。”
“没问题。”
她眯眼,回想起三年前的那个夜晚。
那把枪不是她捡的,是她从一个和自己滚了一夜床单的男人身上,偷拿的。
那天晚上,纽约国际医学研究协会的整栋大楼都处于黑暗之中,她作为协会的特聘中医,因为误喝一杯白开水,居然就中了烈性春药。
那种她从入踏医门就没放在眼里过的下三流药物,到头来成功让她着了道,然后……她在一片黑暗中把一个受了伤的男人,给强上了。
想到那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干柴烈火覆雨翻云酣畅淋漓事后让她足足躺了三天……的一夜,就顿时头皮一阵发紧。
“凌苑?”梅钦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丫干嘛这副被人蹂躏了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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