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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间诗叶以为自己完了，彻底逃不掉了，那种绝望让她现在还不能从中挣脱出来，嘴唇张合却发不出一个音节，眼泪缓缓地流下。武怀昭听见她的抽泣声，握紧了双手，内心沉重的愧疚几乎将要把他压垮，

“睡吧。”他沉声道。听不出什么情绪。

“好。”诗叶哽咽着回答，侧过身背对着他，泪水沾湿了枕头。

武怀昭伸出的手停留在空中，久久的不敢落下，他今天差一点就没有控制住自己逾了界。

还是没有忍住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想要安慰她，诗叶僵硬在那里，武怀昭失落的把手放下，轻声地说，“睡吧，我不会在碰你的，你放心。”

诗叶没有回应他，武怀昭起身，诗叶吓得不敢动，眼睛里满是惊慌的看着他。“我去书房睡，你不用担心。”武怀昭道。

诗叶拉住他，小声的喃喃，“你留下吧，我只是一时接受不了而已。”

武怀昭沉思了好久，才又重新的躺回她的身边，“诗叶，对不起。”

诗叶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你说什么？”

“对不起。”

诗叶的双眼充满了绝望，缓缓地说，“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的问题，从来这的那一刻起，我就应该做好一切准备的。”她早就应该准备好，从决定嫁过来的那天起，她就应该做好一切准备的。

“不，这本就不是你应该承受的。”

“那你呢？你就应该娶我么？你明明不爱我，却要娶了我，这又算是什么？这对你是否也是不公平的？”诗叶反问。

武怀昭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她，这其中的事情诗叶知道的只不过是冰山一角，那些难以启齿的秘密他希望她永远都不要知晓。“睡吧。”

诗叶不在言语，他们心里都明白，这注定是一个难以入眠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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