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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落羽自是不能自己走过去的,上官容瀛推着她进到内室。
容云鹤似是他们要来,桌子上多置了酒杯,男子抬袖举起酒壶。
白玉制的酒壶从那略凸的一面浮出一个开口,刹时一股难以形容的酒香在房间里飘散开。
这酒香一入鼻,气味恬淡,再过一会儿,鼻腔内的滋味却愈加浓烈了起来,放佛是活的,直往心脾而去,只消闻几下,整个人便似就要醉了。
容云鹤淡淡抬手让他们坐下来,示意下人端酒。
坐在椅子上的方穆霖和上官容瀛看着端到身前的酒杯,侧头对视了一眼,眼中是对方皆懂的情绪。
从小到大,只要是从师父接过的酒,就绝不仅是“酒”那么简单,试毒都还算小事,有时简直称得上是生不如死,冰火两重天的煎熬。
对此,他们皆深有体会,且记忆尤新,本能地想起过往的记忆。
容云鹤的嘴角微翘带着惯性的玩味:“这是我这些日子调制的新酒,味道甚佳。”
白落羽难得看到两位师兄的窘态,眉头微挑,眸中闪过淡淡的笑意,端起了茶几上的酒杯,低头抿了一口,缓声道:
“这酒初时闻起来淡,实则厉害得很,滋味就如同是梨香入火。”
容云鹤似乎被这句话取悦了一般,嘴角的笑意更深,看向了坐在另外一侧的两人。
方穆霖端起酒杯,朝上官容瀛道:“三弟,不妨一道。”
在二人将酒杯凑近嘴边之际,容云鹤开口道:
“慢着!”
容云鹤笑容优雅:“我想起来,还是先谈正事吧,‘喝醉’就误事了。”
白落羽的嘴角闪过抹戏谑的笑意,自是知晓师父顽劣的性子又在戏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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