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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殿外禁卫森严,青天脚下一派苍穆苛肃。
沈长卿的脸色越来越暗,步伐微沉,方才见到夙瑾夕时的心情和此刻两相对比,此时却是乌云漫漫。
一路行来过诸司,见翰林院朱门前的铜锁已除,遥不可见里间情形,却也能知陛下定是诏翰林学士祗候在此,以备草诏。
不过才一个小时而已,究竟是出了何事,似风雨将至……
前方领路的侍者脚步飞快,下裰的黄锦随风阵飘,过栏时并无禁卫过来盘查,显是早已吩咐过了。
上阶入殿,一路皆不需通禀,待沈长卿一脚迈进了殿槛,殿门便被人从外徐徐合上。
门板重重相闭之音响起……
殿中已候着的诸臣转身望了过来,面色均是不佳,沉沉地泛黑,无人敢开口说话。
御座之上墨韵凝的服之未重,身上只是石青罗衫加淡紫襦裙,发在脑后单绾了个髻子,看样子似也是因传诏后急着过来,未能来得及换装。
沈长卿的眉头锁动,行过礼后便移步至左侧站定,抬眼望了望站在侧前方的摄政王萧清逸,竟是少有的看到男人的脸上外露的冷凝之色。
先前如此急不可耐地被传召来时路上只是暗自揣测,此时见了这殿中情境,心中难免微惊。
中书枢府诸臣同时传诏,莫不是要举兵事,各国这几年来风云暗涌之上的和平冰面怕是要被打破……
萧清逸的目光凌厉地扫过诸人,最后落在枢密使的身上,冷然开口道:“枢府先前接西南急报,言之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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