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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还没有戴上面具,脸上的神情却说不上高兴还是生气,可以说根本就没什么反应。
司徒洛冥瞧着男人这副样子,也并没有被打破什么事情的模样,无趣地挑了挑眉头,随口说了句:“玄冰莲子的下落找到了,彝族族长有救岂不是一件好事?二爷就不能表现的高兴些?”
话虽是这么说,但司徒洛冥的言语中亦并未听出有多大欢喜。
墨凌天靠在门边,平平的话音听不出喜怒,出声反问道:“你很高兴?”
司徒洛冥摇着扇子的手一顿,轻点了点头道:“也对,没什么可高兴的,并没有多大意义。”
“不是毫无意义。”
淡淡地甩下了这一句话,墨凌天就转身又进了屋,司徒洛冥掂量了一下进去会不会被二爷丢出来的可能性,犹豫了片刻还是抬脚跟了进去。
屋内,早在墨凌天走去开门之前,白落羽便已换好了衣服,故司徒洛冥方才在屋外唤了那么久都未见人来开门,男人又怎么会给他机会看到。
瞧着白落羽已经起身靠坐在床边,墨凌天走上前去,拿过放在架子上的狐裘为她披上,恐她冬日里会睡后起身受凉,自然地微躬下身为她系着脖间的丝带。
男人的手抚过白落羽的脖颈,动作轻柔。
白落羽抬眸看了墨凌天一眼,目光温和,并未开口说什么,只是任由着他动作。
司徒洛冥在旁看得一愣一愣的,与二爷相识如此之久,他倒是初次看到二爷如此服侍一个人,而且还是位女子,当真是称奇了,不免多看两眼。
良久之后才反应过来地问道:“二爷,你方才在门口所言是为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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