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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几人被腾蛇族的人围着,应对时却毫不吃力,白落羽亦是,虽看起来云淡风轻,但出手无情。
起初腾蛇族人将目标放在了坐在轮椅的白落羽身上,却不想她并不如表面上看着那么好解决,更何况还有墨凌天在旁边护着,但腾蛇族此举显然大为激怒了墨凌天,男人攻击的招式更为迅猛狠戾,掌剑并用,冰寒的剑光与带着冷意的目光相映。
司徒洛冥一袭掌风出去,收回了手中的折扇,嘴角轻勾道:“还不投降吗?再这样下去的话,二爷怕是连全尸也不能给你们留了。”
腾蛇族人闻言一声不吭,心里却在打鼓,他们原是为杀人而来,然而面前的这几人在交手之时犹能互相对话就如在闲谈一般,这种态度太让人气愤,亦更让人胆寒,从一开始到此,发觉情况不如预料之时,他们就已经动摇了,连毒公子都被他们所伤,出手哪里还能保持平日的水准,这十多人在司徒洛冥和唐屿两人握剑横扫之下,心里更是生了怯意。
白落羽发现他们在有意无意地朝小屋外围附近的林子靠拢,像是打算要先撒走,果然不多时,那些人就且战且退,一个个朝外退去。
司徒洛冥等人却不追击,他知道后面定将会有更多的人到来,必须保留体力。
没有多久,院内的人便已经撤得干干净净,除了倒在地上的毒公子,还有便是湛月莲,她以前的旧伤才愈,使力之下伤口又绷裂开来,只见她握着匕首在袖口抹去血迹,看向倒在地上的毒公子,走了过去,有些咬牙切齿的朝他伤处踩下去……
只见毒公子的脸色刹时白得吓人,唇上被他自己咬出血来,还是不能控制喉间的惨呼:“湛月莲,你敢……”
毒公子胸腹上的伤口原本还在冒血,握在墨凌天手里的剑,可能比任何一个剑客手中的剑都要更锋利灵敏,清楚如何让人极端痛苦而不马上死,毒公子此刻就正在尝着这种感觉。
“我为什么不敢?从一开始就是你用我爹的性命要挟,族长府的那把火就是你放的!”
正是因为如此,湛月莲才不得不骗着白落羽他们,但她在心里始终过意不去:“我一直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我什么都不能对你们说,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真的很抱歉!”
湛月莲向来重义,如此不义之举让她懊悔难当:“万一你们今天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她在半路之上就忍不住对贺云澜把事情全说了,眼下贺云澜应该正集人手朝这里赶来。
白落羽并没有觉得意外,她抖落了蛟蚕丝上的血,淡声开口道:“我知道你是被他利用……”
白落羽的话还没有说完,墨凌天就已经扔下剑走到轮椅旁,抬手将她整个人从轮椅上拉了起来,揽在怀中,白落羽微惊,下意识地抓紧他的臂膀依靠着站稳,带着询问的眼神望向他。
墨凌天沉声开口道:“你看出了湛月莲是被他控制,料到是他养蝎咬了她爹,还猜测他另有所图,这些你都对了,但你知不知道我是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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