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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锦雯是从雪涡锋偷跑出来的,不可能像以前一样住在万兽楼,而是找了家客栈落脚。
音盏拒绝了池翌热情的挽留,和花燮一道回王府。
锦瑟、绿芜,府里的管家、下人都守候在门口,一个个神情激动,翘首以盼。
蹬蹬蹬!
当十七架着马车出现在王府大道上时,众人脸上都呈现出发自内心的喜悦。公子不在时,王爷王妃也住进宫里,他们就像没爹没娘的孩子一样,不得不忍受着他人的非议和目光,还得提防翟家的落井下石,每日都得夹着尾巴做人。
现在好了,公子回来了。
有了主心骨,再也不用担心受怕了。
“公子!”
锦瑟和绿芜快速迎过去。
车门打开后,一袭白衣首先映入眼帘,清风浮动,发丝飞扬,容颜绝美的少女从车里轻盈落下,仿佛飘落人间的仙子。
锦瑟绿芜惊喜道:“盏姑娘!”
嗖——
一道红影闪过,狐狸从人群中蹿了出来,扒住音盏的裙摆,你终于回来了!魔!金陵有好多魔啊!
音盏神情一凛,当着众人不好说什么,只好拍拍它脑袋,“我知道,回头说吧!”
接着花燮下了车,众人纷纷簇拥过来诉说着想念和喜悦,管家一边吩咐大家去做事一边激动得老泪纵横,“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两位都平安无事,真是老天保佑!王爷王妃知道了一定很高兴……”
花燮脚步一顿,看向音盏,“你先回去休息,我进宫一趟。”
不用说,他急着进宫肯定是想接回王爷王妃。
音盏:“我陪你一道去。”
花燮想了想,关于她身上的蛊也要找南慕痕问清楚。
“好,那就一起去。”
皇宫御书房。
南慕痕正在与一帮朝臣议事,予默径直来到他身边,俯身耳语几句。
南慕痕脸色不变,淡淡道:“知道了,朕马上过去。”
随后遣散朝臣,换了身衣服前往御花园。
花燮带着音盏在花亭中等候。
当初他亲自将双亲送进宫托南慕痕照顾,现在要接回来,自然也得打声招呼。
即便双方心里都清楚是怎么回事,只要那层纸窗户没捅破,明面上的客套和礼法还是要守的。
音盏靠着座椅围栏,偏头看着御花园里的鲜花,上一次来的时候是冬天,转眼大半年过去,确是物是人非。
“我还记得第一次来御花园时见到一种很特别的花,六哥说那花叫做沙芯,种子同时落地生根,互相吞噬,留下最强的一株,开出最艳丽的花。”音盏看着远处,声音有些飘远,“物竞天择,人……是不是也这样?”
“有道理,但并非绝对。”
花燮站在花亭的围栏边,红衣被风吹得微微拂动,“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是指为了获得生存的资源而妥协改变,说白了就是没有底线,但人不一样,比起活着,还有很多重要的东西不能妥协,生而为人,就必须有底线,否则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咸鱼未必想要成为咸鱼,不妥协,或许连做咸鱼的资格都没有,早就腐烂在不为人知的角落。”
一道声音自花园中响起。
来人身着玄袍,金色宽边腰带上垂着色泽通透的玉坠,随着脚步轻轻晃动,周身散发着帝王的尊贵与威仪。
南慕痕信步走来,目光在音盏身上略作停留,最后看向花燮,“人有的时候不是没有底线,而是没有选择。”
花燮慢慢转过身子,一点没有见到皇上的觉悟,姿态散漫地往后一坐,道:“鱼从被捕捞上来那一刻就没有选择了,煎炸煮炒还是晒成鱼干,做决定的都是人,而人从来都有无数选择,上天对人的残酷在于不是不给你选择,而是逼你选择,选择底线之上或者之下,没有办法只是弱者的托词而已。”
南慕痕眼眸微眯,眼底迅速划过一道凌厉的幽光,“说得轻松,换做你自己面临选择时会如何,比如……”
他看了眼音盏,“在王爷王妃和小盏之间只能选一个。”
音盏冷冷看着他。
花燮也收敛了笑意,“我从不做假设,皇上日理万机也没那么无聊吧,今日前来主要为两件事。”
南慕痕来到花厅中的桌边坐下,等着下文。
音盏率先开口,“关于我身上的蛊,你撒谎了!”
南慕痕抬眸看向她,又看向花燮,眼里闪过一抹晦暗难明的神色,“看样子你们还在一起,但情蛊没有发作?”
他神情有些凝重,看着也不像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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