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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芳面露笑容眼里有泪花点点:“当时相公和我都很高兴,父亲终于对我们有了改观,出银子相助。当时相公拉着我的手一起给父亲磕头感谢,我能感觉到相公这次是要奋发上进好好过日子了,心里很高兴很感激父亲解囊相助。”
“父亲为了让相公上进不要拿了三百两银子胡乱花了,拿出了一纸契约,半年后如果相公经营不善还不上三百两银子就用沈府的宅院相抵。沈家也就剩下那一片宅院了,如果相公再不努力我们就会连住的地方也没有。相公也理解父亲的一片慈心,在契约上签下了名字。”
“家里也冷清,父亲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儿,过寿做女儿女婿总是要陪在身边。用过晚膳天一擦黑,想起家中的柳妹妹相公要告辞里去,又不好说。犹豫间父亲问了我们相公如实相告,当时父亲还有些生气认为相公偏疼了二房夫人,我在一旁解释后父亲才释然,并警告相公以后定要对我好得到相公的保证后才放他离开。”秦芳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言语哽咽:“谁曾想这一别便是永别!”
“当晚你是什么时辰入睡的?入睡前可有发生什么事情?”
“相公带着三百两银子独自一人走夜路,我心里担心睡不着,一直到外面敲了两更。父亲担心我,见我房内灯亮着便敲门进来,看我一脸担心说了一番安慰的话宽我的心。我们父女两说了一小会儿话,外面便有人叫父亲,原来是新请的厨娘做了夜宵端过来了。我与父亲一人喝了一小碗银耳莲子粥,父亲里去我便睡下了。可能是白日劳累先前又担心相公,睡在床上倒是一觉到天亮。第二天早晨还是被外面吵嚷的声音惊醒,好似没睡醒般头有些昏沉。直到走出房门,方姨特意过来请我去陪父亲用早膳,洗漱好才彻底清醒。”秦芳已经泣不成声,坐在矮凳上痛哭。“担心相公哪里还有心思在家里用早膳,匆匆辞别父亲回了家,谁知……”
待秦芳哭声渐小,容央才问道:“平日里睡眠如何?”
“自从成婚几年无子,心中惆怅夜里多梦,一点声响就能被惊醒。”秦芳抬起头轻声回道。
向邢西延点头,容央道:“我的话问完了,大人!”
“好!”邢西延站起来对秦芳道:“秦氏,昨日我们已经查到些蛛丝马迹,能证明你的冤情。但是真凶没有抓到,所以还要委屈你继续呆在牢房里几日。”
“大人,民妇已经被关了两年也不在乎多关几日。谢大人,谢容姑娘为民妇四处奔走,秦氏感激不尽!”秦芳跪下重重的磕了三个头。
“那晚烧火丫头说了方氏疲惫,其他厨子已经离开,并没有做夜宵。新来的厨娘和夜宵哪里来的?秦芳多梦易醒那晚却睡得很熟起来头昏沉,典型的被人下了蒙汗药。”回到书房,邢西延将证词往桌上一放,“央央,这厨娘会不会就是那个男扮女装陷害秦芳的人?”
“有这可能,不过一般男子扮女子不是很像,结合何老板和秦芳之言,这男子装扮成女子不仅身段连声音都模仿得很像啊。会是什么样的人呢?”容央皱眉,谁会扮得这么像?
两人陷入思考中,邢西延忽然想到:“戏班子里有专门扮演女子的男子,从小训练不仅身段练习的假声就是女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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