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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儿子再说歇息的话,上官长先问出来。
“娘娘好吗?”上官长问道。
上官知欠身:“好。”
“小殿下呢?”上官长面上的柔和又多了一些。
他的姐姐上官皇后今年四十二岁,曾有孕三回。前两个也是小皇子殿下,但生下来不久就夭折。之后,很长时间上官皇后虽圣宠不减,但再没有喜信。上官长都以为姐姐不可能再有孩子,却没有想到在去年爆出喜讯,在上个月诞下皇后的第三个孩子——一个男孩。
这局势、这地步,上官长怎么能不再加强手中的权势,为这位还没有满月的小殿下巩固朝纲。
月上中天,这个时辰宫门已经下钥。但皇帝病重,上官长是近臣重臣,有出入宫禁的权利。上官知刚才就是按他的吩咐,每天一回的进宫看望皇后和小殿下。
满朝之中,能在身份上和上官国舅平起平坐的,除去大殿下元承设,就只有太傅俞伯明。上官长忌惮的是他,关注最多的也是他。
再问的就是:“俞太傅今天可说了什么?”
“知道我去楚家,倒保持沉默。”上官知笑回。
楚家?
上官长淡淡。
吏部尚书楚云丰以为他抗衡国舅苦不堪言,其实在国舅心里,没拿他当成难啃的拦路石绊脚索。
连颔首一下都没有,上官长就说到大殿下元承设身上,对这位参政已有数年、现在存皇子居首的殿下,神色有了变动,眉头有微微的皱起,问儿子道:“大殿下呢?他今天有什么举动。”
“却是没有。”上官知回道。
“多加注意吧。”上官国舅不置可否的扯动唇角,好似有了一笑,又压根儿看不到。
上官知答应着,见父亲没有了话,正要再次请他早睡,上官国舅笑容加深:“知儿,已让你母亲暗示的回了郡主话,益王不日就到京中,亲事就这样定下来了。”
“是。”上官知面上半点儿羞涩没有,也看不到喜悦,不满什么的也一样没有。他的眼光睿智明亮,跟父子谈论俞太傅、大殿下时没有两样。
“益王虽不是诸王中兵权最多,但却可以借联姻拉拢他。殿下小,皇上病,这是眼下来看最好的策略。”
“是。”上官知赞同的点着头,看得出来拿终身交换平稳朝堂,他知道而且情愿。
而上官国舅也没有认为儿子应该有个委屈什么的。
他的一生,用一句概括,为了家里,为了他进宫去的妹妹稳坐中宫。在他的想法里,他的儿子也应该这样,和他的一生没有出入。
但他到底是父亲,心底里有天生的关怀。笑道:“成亲后,你要是不满意,你自己挑人,为父不会干涉,你母亲也不会。”
“是。”上官知到这会儿才有了面上的一点红,对他来说,来自父亲的这几句话才调动出他心底对情意的憧憬吧。也所以,才会脸红。而和大名郡主的亲事,那叫公事公办。
大名郡主醉心于她肯“讨好”未来夫婿,未来夫婿全家都应该感激她。上官国舅父子说起来上官知以后纳妾毫无芥蒂,也根本没有想过大名郡主会不会闹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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