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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会,也许不会,但是无论如何,只要我们都在这个世界上好好地生活着,不是一切都很好吗?”练青铜安慰道,安慰谢嘉辰,同时也安慰自己。
她实在是不想让自己落入那离别的感伤之中。
如果她能找到方法离开这里,她一定会离去的,大概会犹豫,但她还是一定会走的。
离别,只是或早或晚,迟早的事情。只是,拖得越晚,心中的情感的漩涡,越不那么容易放过自己而已。
“是,只要知道我们都在这个世界上好好地生活着,就可以。”谢嘉辰呆呆地重复着练青铜的话,试图说服自己。
静默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幽幽地说道:“可是,你选择没有我们的生活。”
练青铜张了张嘴,再没能说出什么。
谢嘉辰慢慢走出了屋子,背影都笼罩着一层悲伤的气息。
眼睛酸酸的,练青铜摸了一把,竟有温热透明的液体。连带着胸腔里也闷闷的,看着床上方才自己正在做着的事情,却再也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心情。
练青铜把自己抛在床上,强迫着放空自己,却发现怎么也做不到。满脑子不再是之前怎么选妃怎么回家的跳跃着的忧虑,而是离开他们之后形单影只茕茕孑立的孤寂生活——
就好像,一个即将出门在外的游子一般…
却说谢秀才打开了谢良辰那个开过光的锦囊,看到的是什么?
“已至秀才,则阳过剩,过犹不及,须身旁极阳之女子到最兴盛的寺庙,受佛祖中正之气,方可大顺。”
谢秀才看那泛黄的牛皮纸上写着的字字句句。他很怀疑,自己度圣贤之书一生,博览群书,识字无数,怎么这句话的意思他就怎么都不懂了呢?
难道让青铜那个小丫头为了谢家的荣辱到道观里去做姑子吗?
他虽然很想…可是青铜那丫头,他实在不忍…
他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再也没有了今日白天的喜悦之色,皱纹纵横的脸上,因为纠结愁苦,显得更加沟壑纵横。
“良辰…”谢秀才动了动嘴唇,最终却只说出“良辰”二字。
“让她去吧。”谢良辰打破了僵局,这一步,确实应该他首先迈出。
谢秀才震惊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他本以为,以良辰的性子,定会驳倒这所谓的“高见”,并向自己说“儿子有信心”。
他绝对想不到会是如此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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