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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贤学着李梅的样子,坐在船的阴面,离李梅数十步的地方,依靠着船舷,睡他的午觉。
船身在河中轻轻荡漾。
不着从何处飘来的不知名的香气,勾的人心也随着船身荡漾。
船上的乐师们轻勾慢抹,能收神静心。
李梅醒来。
娄昭君带着随行侍女为她梳洗过后,现在,李梅是以男人的身份在外面闲逛,梳洗也只是简单的稍加整理,平日也是大大咧咧的,很快收拾整理完毕,她从自己的位置上坐起。
船板中央,娄昭君已经为他们摆好案几,放上笔墨纸砚,一应俱全。
李梅伸了伸懒腰,走了过去。跪坐在案几一旁的孙贤,觉得是这样看着李梅,他觉得也很舒心养眼。
李梅懒洋洋的盘腿坐在榻上,一手支着额头,漫不经心的看着一摞写了字的纸,一手捡起笔,无意识的在纸上敲着,“做什么?”
“我为你写了一首诗,是用不同笔体写的,你读给我听。”
“不同笔体?炫耀啊。”李梅一边鄙视孙贤,一边拿起桌上那写了字的纸,在个人眼前晃了几晃,在侧缝中,仔细的瞧了瞧,撇撇嘴,放下手里的笔,从里面抽出一张,持纸读到:“有五彩鸟三名,一曰皇鸟,一曰皇鸟,一曰凤鸟。”
李梅读完看看孙贤,又说:“其他都是这首诗吗?”
“嗯。”
李梅仔细辨认良久,忽的抬头说道:“我又不和人比试文采,你拿这些忽悠我,为何故?”
“我的确在忽悠你。我说的意思是……”
李梅抢着回答,“多认,多区分,同时学习三国文字,日后出门不带翻译。”
“这是我国的三大笔体。我国其他笔体已经消失,只留下这三种。而且,在朝廷中是被认可的。”孙贤愿意是想在李梅面前炫耀一番。
李梅说:“妈妈咪呀。皇帝也不容易啊。”
孙贤皱起眉头,什么妈妈咪呀,为了不被孙蓝(李梅)搅乱了主题,强忍的疑问,解释说:“这是皇帝的恩典。特许各族的人保留自己的文化。”
李梅说:“他不想这三方独大,更不想,他们三方有亲近的行为。佩服。”
孙贤不想孙蓝这样想,情不自禁的低声呵斥,“愚蠢至极。语言和文字只是用来交流的。”
李梅哼了一声说:“他是不是以为他的臣子,没有一人会这三个笔体?如果有心,怎么堵,都堵不住,还为自己带来更多的麻烦。他处理好人就可以。”
孙贤不想在与他在这方面纠缠,岔开话题说:“不错。日后,你和我一起去参加面试,某得一官半职。”
李梅嘟囔,“我?呵呵。这种生活逍遥自在,那个嫌命长为那防着这个,放着那个的人谋划蓝图。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典故,他们知不知道。”
“不知道。”孙贤觉得自己很诚实。
李梅忙摆摆双手,“扯远了,你教吧。从此你废话少说,你的意思我明白。”
要是别人这样讲,孙贤定然冷眼离开,眼前是他心中所念之人,守在他身旁,看他的一嗔一怒也是心中美美的。
孙贤连忙起身,一笔一字得写,嘴上说:“先看习惯它,看得多,写得多,自然磨出它们之间的区别,能快速的识的。有句话你讲的不错,三种笔体再复杂,相似的居多。”
李梅睁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他,激动地,双手直打颤。
孙贤喜欢将李梅揽入怀中,看着她略微的小挣扎,羞红着脸颊,温顺的窝在他的怀里。李梅看着孙贤一脸痴笑,用茶杯盖敲了敲桌子,“睡醒了没?没睡醒,回家睡去,别在这里耽误我的时间。”
原来李梅也是聪明之人,学东西的速度很快,她问出的问题很刁钻,成心想要捉弄他,让他不能解答出来。然后,她就会一脸得意,站起身,大笑离去。
孙贤看着孙蓝大摇大摆的走进乐师身旁,拿起放在一旁的乐器,随手拨弄,美妙的音乐并没有因为她的捣乱,错了音调。
而他被孙蓝(李梅)气的恨得牙根痒痒。
这种浪荡男子谁能拿得下来?只能牺牲小我,怀着无畏的精神,收了这个麻烦精。
……
回忆终是美好的,而孙蓝在哪里,过的怎样?瘦没瘦?孙贤很想知道。
树林边,羊肠小路上,孙贤倒背双手,站在空旷的地方张望着,没有马蹄声,总该能看到孙府的家徽旗子。
一路上,孙寿骑马打先锋,顺着羊肠小路,纵马奔驰,跑了许久,都没有寻到媚儿等人的踪迹。
孙寿勒住马,停马伫立片刻。记起他最初遇到的那名密室男子,也是在这个附近的谷底。
孙寿突然知道自己该往何处去,他率先跳下马,领着队伍往前靠山谷的那条密林走去。
他们孙家在这个附近的禹城。
现在,禹城在哪里,那也是只能在梦里回去了。
孙寿暗暗叹息,禹城已经化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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