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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大夫的回答,她又说:“我这次来,那是因为我们的欢儿病了。”
丑娃的眼孔骤然放大,鼻腔涨大,转头看向大夫,恼怒的将大夫的手推开,大夫转手抓住他的手腕。
丑娃再看大夫,大夫花白的发丝露着头皮。
大夫低着头,并没有抬头看向他。
丑娃以为大夫会解释,可是大夫并不回答外面女子的话,也不向丑娃解释那个叫欢儿是谁,外面的女子是谁?
丑娃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傻子,眼巴巴的赶过来,突然发现自己实际上就是一个不可以被公开身份的弃子。他咬紧嘴唇,看着大夫的发丝,觉得事情就到此就好,不能在证明什么。想到李梅还在这座都城里面,他决定将重要的事情改成找李梅。
就在丑娃准备起身离开时,大夫慌忙又将另外一只手伸了过去,紧紧地抓住丑娃,丑娃想要推开他的手,冰冷刺骨的感觉更加强烈。
大夫的双眼中透漏出无底的凄苦,嘴唇颤抖,苍白的脸上透出病态的红晕。
丑娃想到了那日他听到的内容,轻轻地回握住大夫的手,不再想着要离开。
大夫突然对着车厢外焦急的,愤怒的喊着:“赶紧走!”
丑娃不能猜测这是那种意思,安心的等着,确认着。
马车晃动了,开始缓慢前进。
“您不能这样对待欢儿!他是您的亲骨肉!”那女人疯狂的扒着车厢,用手使劲的拍打着车厢。
“赶她走!”大夫阴冷的语气吼道。
“呦!姐姐!你可真够可怜的。”一个女子的声音突然响起。
大夫的手抖了一下,又狠狠的抓住丑娃。
“要你管!”欢儿的娘亲低声地说。
她似乎没有抓牢车厢,也许是被人拉走,总之,再无人说话。
马车的咕噜声清脆的在石板上响着,偶尔夹杂着几声马的响鼻。
大夫并没有放缓绷紧的神经,丑娃觉得自己的手要被他抓断一般,这让他情不自禁的想到,溺水的人抓住可以救命的东西。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马车停下。
有人伸进手,似乎要撩帘子。
黄色的布帘衬托出她光洁如玉的手指。
“我累了。”大夫颤抖着说。
“你怎么会累?听说你带会一个英俊小子,我瞅瞅,他到底哪里英俊了?”帘子还是被挑开。
一个妖媚的脸探了进来,柔软的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环视车厢内,将蛊惑人心的视线停在丑娃的脸上一会儿,随后又移到他们的手上,听了许久,似乎在研究这两双手,又似乎在考虑什么事情,似乎过了很久,久的丑娃想要推开大夫的手,可是大夫的手就像是长在他的手上一样,虽没有强制他继续摆那个姿势,但是他的手跟着丑娃的手动。
“这个小哥儿,挺像一位姐姐……哼,她已经死了多年,你还没有死心吗?”她的视线转移到丑娃的脸上,并没有看一眼大夫。
大夫依旧闭口不言。
“罢了,今晚我给你送去香,如了你的愿,解解馋。哎呦喂,我的小乖乖该醒了。”女子跳下马车走了,留下一种香气,熏得丑娃有些头疼。
“我……我们……”大夫不说话。
那两名小童像是木头人一般,立在外面,始终不抬头,不说话,身子更是一动不动。
风刮过,小童身上的衣服在风中浮动,衣服做的有些长,快像女人的衣服。
丑娃怔怔的看着小童,实在不能理解这女子的所作所为。
“你走吧。”大夫轻轻地说。
丑娃没有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没答言,也没有真的站起来,走路。
“不!你留下!留在我身边!”大夫说话反复无常。
丑娃依旧不动,不说话。
大夫的嘴里嘟嘟囔囔的个不停,越说,他的脸红的越厉害,越说他的表情越愤怒,而他的手始终松紧适度的牢牢地抓着丑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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