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滁州城街道上的行人三三两两,摆摊的小贩吆喝着包子馒头,周大崖先遣人将两具尸体带回滁州府衙,自个儿掏钱请顾兰去城里的最好的酒楼吃一顿,然而顾兰路过卖阳春面的摊子,勒住缰绳下了马,“小二,来一碗阳春面。”
周大崖慌张的紧随其后,“大人,小的请你去酒楼吃顿好的,这阳春面怎么能吃。”
顾兰打了个呵欠,取出一双筷子,懒洋洋的问道,“你一月的工食银拿多少,家中可有老母妻儿。”
“小的每月能挣三两的工钱,父母尚在,还没找到媳妇儿。”周大崖摸了摸头,不好意思的笑笑,二八年岁还没个熟识的女子。
顾兰一听深有感触,比如师兄谢敬云现今也没娶妻,公门的人总归是少时间又少精力,当捕快的更是整日在外奔波追缉。
“坐下吃面,吃完后,我带你去个好地方。”顾兰笑道,递给周大崖一双筷子。
二人可真是饿了,周大崖一口气吃了四碗阳春面,连面汤都喝的干干净净,顾兰是女子,可昨日喝了一天的茶水,三碗阳春面入肚才饱了。
“周差役,先前死的那人的尸体在何处。”顾兰指的是十几日前死的那人。
周大崖拧眉不解,问道,“那具尸体在府衙停尸房,大人,这不结案了吗,两起凶案皆是余老丈所为,为了钱财加害他人,况且余老丈深藏不露,暗器与轻功都不简单。”
顾兰面色一整,平和道,“那余老丈虽然爱钱,却不至于痛下杀手,你可知她有一女儿。”
周大崖回想道,“小的听他讲过,女儿前年出嫁到南云县。”
“余老丈的女儿前年便死了,死人如何出嫁。”
周大崖一听背脊生凉,手脚发寒,他对余老丈的事并不清楚,细想昨日到现今浮现的疑点,不求财的杀人动机扑素迷离,大人同余老丈交手消失一段时间,余老丈如何死的。
顾兰知他心中所想,徐徐开口,“死者乃是北方异族人,他的五官比中原人轮廓深刻,滁州近月连绵阴雨天气降寒,死者长袍里还裹着件轻裘,而且长袍尺寸不合身,他应是自极北而来,长袍随意披在外面来掩饰身份,轻裘是习惯穿在里面,余老丈临死前与我坦白一切,他女儿惨死在异族人手里,凶手逍遥法外,因而他见着异族人心生怨恨,痛下杀手。”
周大崖吃了一惊,原来其中缘故竟是如此,令人唏嘘不已,凶案的发生往往是人的遭遇所致,谁不想过个安稳的后半生,老有所依。
顾兰带着周大崖转过街角,向西而去,这条路是他们进城的路,又拐了个弯,来到滁州城最繁华的街道,周大崖瞧着顾兰轻车熟路的模样,忍不住问道,“谢大人曾经来过滁州。”
顾兰坐在马匹上,慢悠悠的晃着,应道,“五年前打马而过,当时的滁州远不如如今这般繁华似锦,商贸通达。”
周大崖不再多问,面前是铁捕门的谢大人,料事如神,破案无数,在昨日见识了谢大人的风采,眼中无时无刻洋溢着崇敬。
胭脂水粉,香气扑鼻,周大崖瞧着阁楼上花枝招展的姑娘们,低下头盯着脚尖,“大人,小的在外侯着。”
顾兰瞅瞅他的怂样,整了整衣摆,抬脚往里迈,谢大人有副好皮囊,门口的姑娘娇羞的挥舞香帕,周大崖远远瞧着谢大人左拥右抱的进了花朝院,在心里默默的给谢大人形象添了笔花俏风流。
周大崖在门外侯着,在花朝院对面的小摊点了杯茶水,时刻盯着门口,以防谢大人出来找不着他。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