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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季薄钊家里出来,明力、曾宣和骆妌都陷入沉默。骆妌打破了沉默,从口袋里掏出那个木楔子。
骆妌:“曾姐,我在季爷爷家里找到这个。”
曾宣和明力都看着这个木楔子。
明力有一点不太明白。
骆妌接着说:“这个木楔子是我爷爷家丢的那个木盒子上面的。这上面有爷爷刻的凤尾图案的浮雕。”
曾宣听到骆妌这么说,拿过那个木楔子,仔细观看,“确实很像骆教授的雕工。”
明力似乎有一点敷衍:“放心吧,我们会继续调查那个木盒子的去处。你家里也派了民警保护。我们会负责你的安全。”
骆妌本来想要继续说一点关于自己对于季薄钊的想法,看大大家都在沉思,也就没有继续说。可是内心里不甘心。
回到自己的住处——就是爷爷那套房子,骆妌用爷爷的电话打通了墨钤的电话。骆妌知道墨钤爷爷已经被神秘人袭击,现在正在医院里,可是骆妌想要知道这个电话现在接线的人是谁。墨钤和爷爷的死,还有自己家里发生的这些事情一定都有关系。沈桐离这个名字,骆妌是知道的,不过不知道联系方式,也不熟悉。
电话接通了,是一个男孩子的声音:“是谁?”
骆妌有一点激动:“我是骆妌,骆冰煜的孙女。”
沈桐离:“我是沈桐离。墨钤是我舅爷。”
握着电话,电话两端的年轻人都有些哽咽。
骆妌首先说:“我想要知道发生的这些事情的原因。”
沈桐离此刻内心中正在被怨恨包围着,面对和自己命运相同的人,自然产生共鸣:“我也是。骆教授和我爷爷的死,一定和李德集团有关。”
骆妌:“我想要看一看你们在吐峪沟发现的那个卷轴的盒子。”一边说着,另一只手握着那个不被重视的小木楔。
骆冰煜被害时留下的谜语对于两人来说都像是一个命令一般。这像是一种隐晦的约定,虽然很多内容对于他们两人也像是谜语一般,但是从内心里,他们两人都决定要解开一切的谜题。更重要的,他们的内心相信骆冰煜和墨钤做的事情,无论再怎么神秘,被其他人不理解,也是正确的。只是骆妌不知道,沈桐离此刻的心理已经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沈桐离很快得到了辛宇琦的回复。在美国的清晨,乌鲁木齐的深夜,辛宇琦带着王璐媛坐上了从洛杉矶直飞上海的飞机。上飞机前,看到了沈桐离的留言:“通过西壁朝元图赚更多的钱”。辛宇琦知道这个年轻人并不真正知道西壁朝元图蕴含的神秘力量,不过关于西壁朝元图,这个曾经在骆冰煜身边工作的年轻人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辛宇琦曾经听曾宣说过沈桐离,况且骆冰煜在临死前的那句诗,也有可能指这个年轻人。所以辛宇琦回复沈桐离:“很好,我即将回国,回国后咱们见面。”
沈桐离此刻策划着如何才能从李德集团找出破绽。看到辛宇琦的留言,随即回复:“骆冰煜给我留了重要的消息,和你有关。交给警方还是交给你,看你拿什么和我交换。”
不用说,这条讯息是辛宇琦抵达上海后看到的第一条信息,他心里想:最好这个年轻人真的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否则……
上海的外滩,高楼大厦林立的丛林。这其中,银行的大楼显露出建筑学上的美感。这是一座哥特式穹顶的大厦,也是中国最有名的外资银行的东亚区总部。王璐媛对于这家银行来说,就像是民国时期的格格,虽然曾经很尊贵,但是时至今日已经失去了原有的风光和富贵。辛宇琦是企业家中的新贵,自然是客户之一。银行大客户部的经理在接到预约电话之后,就满脸堆笑的做好迎接这两个人的表演。
从辛宇琦和王璐媛的车一停到银行的门口,经理就已经堆起脸上的笑脸。
经理:“欢迎欢迎,辛苦了。”
王璐媛有一点刻薄,从小养尊处优的生活环境,给王璐媛带来了优雅的举止和不凡的谈吐,同样也带来了不事稼穑的冷漠,天生存在一种不关心别人的自以为是。面无表情的:“薛经理,我在电话里说过了我的需求,不需要我重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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