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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在右肩上,好的差不多了,已经可以出院了。”玉阶安抚他道。
“那就好,那就好。我一从爸那知道你受伤的消息,就赶过来了。都是我不好,要是当时我没有离开……”邢耿羿又有些陷入自责中。
玉阶每次棒球联赛前都会请假,但最多两天。故而她住院前两天邢耿羿并不知情,反而欣慰她没有因为案件而耽误休假。
直到第三天玉阶还没有到警署,邢耿羿才发觉异样。经过他的旁敲侧击、刨根问底、软磨硬泡,邢秋终于将玉阶中枪住院的消息告诉他。
“刑大哥,我没事!”玉阶清冷地斥停他的自责。
邢耿羿看着她眼中熟悉的清冷,还有认真和坚定,忽然咧出一个温暖灿烂的微笑:“阶儿现在要出院吗,一起回去吧!”
玉阶嘴角勾起细小的弧度,点了点头,转身再次跟月云深稍作道别后离开。
而邢耿羿撞上月云深温和中掩藏着冷漠的眸子后,朝他点头示意后跟上玉阶离开。
月云深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想到刚刚两人碰面时的互动,心中苦笑着庆幸:还好楼不在,不然他就不是吃点亏的问题了,真该以死谢罪了。
玉阶和邢耿羿来到医院门前的停车场,上了邢耿羿的车。因为担心玉阶的伤势,邢耿羿把车开的很慢,仿佛一个新手司机,车速刚过20码一点点。
“阶儿想去哪?警署还是回家?”邢耿羿打着方向盘问道。也不怪他只知道这两个地方,实在是玉阶平时两点一线的生活已经过了很久了——没有进警署之前,警校和家直接来回跑;进了警署后,没案子也是警署和家直接两处跑。最多有时会到省图书馆借书。
看着窗外陌生中偶尔略过一两处有些熟悉印象的景象,玉阶想了想:“去警署吧。”
邢耿羿知道她心挂着案子的进展,也不多话,只把车往警署方向开去。两人一路无话,却没有一丝尴尬的气氛,两人已经熟悉到彼此之间不存在尴尬一词了。
……
中午十一点五十五
楼瞑色准时准点拎着午餐推开玉阶住过的VIP病房门,看到空无一人的病房,以及一尘不染的整齐的病床,嘴角肆意的弧度慢慢弯下。
将手中的饭盒摔在地上,转身向月云深的办公室去。定制的饭盒非常结实,没有被摔的七零八落,只是弹起来了一下后,咕噜噜地撞到病床脚后挺了下来。
“碰”地一声,办公室的门被楼瞑色踹开。
“人呢?”楼瞑色大提琴般低沉的声音中隐隐酝酿着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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