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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三个月来,他常来陪伴,陶垣并没有觉得厌烦,甚至还习惯了画画时有他在一旁调色,晒太阳时有他在一边剥花生。他样样做的很好,浇水除草的事情也很有天赋,院子里几盘以为经冬冻死的吊兰也被他重新养活了过来。他常来陪父亲下棋,父亲累了,有时陶垣顶上,他便指点她几局,虽然棋艺依然不能入他二位的眼,现在也算个中高手了。
“阿垣,你忘了你之前还说要以身相许的吗?”
“啊?”这都多久之前的事了,而且他当时不是说不要吗?
穆易接着说,“书房的贵妃榻我都帮你放好了,不如你就让我试试,好吗?”
“试什么?”
“就像邱泓和秋水一样,阿垣,你一直都知道的,我喜欢你。”
他说得认真,笑得妖孽,陶垣心中忽明忽暗,乱成一团麻,根本不知脑袋里装的哪年的一罐浆糊,眼里只剩下他那张好看的眉眼,耳边是他轻轻的“喜欢”,划过心尖,痒痒的。
难得见到她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穆易继续趁虚而入,“那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啊。以后我的名节就交给你了。”
“啊?”陶垣反应过来,发觉又被他抢了先,但也不知是不是该反驳,依然眼神迷离,有些不知所措。
五月的风暖暖的,还夹带着一股酒香,熏人欲醉。
陶垣就这样微仰着头,秀丽的眉儿弯弯,眼中似秋水般脉脉含情,樱唇轻启,两颊还有些绯红的余韵,一缕乌黑秀发随风飘落在她凉薄的粉唇之上,穆易忍不住伸不出手,抚上她的脸颊。感觉到她轻微的颤动,食指顺势掠过她的唇瓣,撩起那一缕落单的发丝,轻轻替她拢在耳后,“给我一个机会走进你心里,好吗?”
如果不是那天的空气里弥漫着酒意,如果不是那日的阳光将他的睫毛照得根根可数,如果不是他的声音温柔得正好,如果那阵风没有把发丝吹下,如果不是他的眼睛里照出了自己的样子,陶垣不知道她会说什么,但那天,她说,“那不如就试试吧。”
然后,她感觉到被他的抱紧在怀里,耳边响起三声“汪汪汪”。
“好,定情信物生效了。”
陶垣面露阴霾之色,恨恨的说,“能反悔吗?”
“不能,你刚答应的。”穆易摸摸她的头,站了起来,“别画了,大典就要开始了,一会再来画。”
“还不都是你害的,要不然我早就画完了。”陶垣哼一声,又不想搭理他。
却不料他把手伸过来自然得就牵起了她的手,陶垣不明所以,“你,你,你,你干什么?”
“情侣之间都牵手的。”穆易认真说得认真。
“谁跟你是情侣了,才说的试试,试试!你这个登徒子。”他握得不用力,陶垣一把甩开他的手,扔下一句话就顾自小跑开了。
“唉,任重道远啊。”陶轩见陶垣走开了,幽幽得拍了拍穆易的肩膀,语重心长中带着些幸灾乐祸,“任重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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