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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寒。”皇帝不由出声唤出这个名字。
皇宫夜宴那天,那双眼睛淡然从容,似是一切事情都与她无关,蓝衣凛立,她作为过客,看着一场场的笑话。
虽然那天她说的含情,头垂的很低可他是谁,堂堂天子,在阴谋诡计里长大,那天她说的动情,怎么听他都觉得有股调笑和讥讽的味道在里面。
轻寒和记忆中的那个人太像,他绝不允许第二个那样的人出现,她必须要死在她眼前,以绝后患。
心思不露声色,面上和蔼可亲的笑道;“轻寒姑娘是我皇家的客人,才华横溢,与我皓儿情投意合,朕还欲赐婚给他们,自然要以礼待之,怎会是异族人哪?”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星玄族就是最好的例子,要是确定轻寒是星玄族的人,天子当然不用手下留情。
但如今还没有证据,不可轻举妄动,让世人耻笑。
“对,现在局势未明不可妄下定论,还请众位大人慎言,以免造成误会。”楚修墨迎合道。
这下所有人才安静下来。
朝阳殿
长长的九曲长廊,小桥流水,潺潺而过,有花瓣是不是的流过,树影透在了地面,斑驳灵动,那人在流月亭等候,长身而立,背对亭心,只看背影,好像不管这个人站在哪里多是赏心悦目的画卷。
陵阳公主正在玉石台上,练习曲子,绝色女子端坐,长发高高挽起,台前漆黑的古琴肃穆,雕刻凤栖梧桐的图案,素色纬帐遮掩,风过无痕,落花散落。
素手拨起琴弦,曲调悠长缠绵,如仙曲般悦耳动听,夹杂着爱慕的情义,落落大方又小心翼翼又恐被人看穿女儿的心事。
一曲终,她叹息一声,旁边有人扶着她的素手,搀着走下玉石雕刻的阶梯,对来人道;“阿皓,父皇英明神武,自会明察是非曲直,你又何必搅这趟浑水哪?”
夏城皓不说话,只是背对着她,看向远处,不知在想什么。
从小阿皓就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发呆,在她看不见的世界里,永远抓不住,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就这样站着站了很久很久,一袭蓝衣靠近,眸光里的清冷淡漠,让人不由的心虚,似是看穿了一切的从容。
飘带随着头发舞动,一举一动,清傲无双,轻寒长的很漂亮,但是没有到倾国倾城的地步,比起来唐梦儿的姿色要比轻寒更胜一筹,唐倩儿也继承母亲的优良基因,大气从容,颇有世家风范。
两个姿色上等的女子,在轻寒真的站面前却变成了陪衬,衬得一身蓝色罗裙更加清冷淡漠,俯瞰众生。
夏城皓浅浅一笑,走上前去替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拢到耳后;“你来了。”
蓝衣女子有些意外,皱了皱眉又笑道;“是啊,等很久了吗?”
“听陵阳公主弹了首曲子,你不来听可惜了?”
女子佯装微怒笑嗔;“亏我还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你还有心思听曲子。”
夏城皓顺势把她揽进怀里,轻寒压低声道;“玩够了,可以了吧。”
只是一场戏,为了让陵阳公主死心安排的一场好戏,察觉到陵阳的情义,夏城皓才拿轻寒来做挡箭牌。
这个人看起来温温如玉的翩翩公子,可从他的言行举止来看,轻寒不觉得这是个有情之人。
看似有情却最是无情,这样的人太危险。
嘴角的弧度划得越来越深,眼睛幽深不见光芒。
陵阳公主似是无意的招待着轻寒;“轻寒姑娘,快点过来坐,我和阿皓已经找到救你的办法了。”
保命要紧,轻寒也不和夏城皓多做计较。
唐夫人的解药方子已经在轻寒的手上了,只要找齐药材,知道樱花阁主手里的方法就行。
“父皇三日后要到悬空寺上香,以祈求神明庇护我东齐,轻寒姑娘要不要一起去。”
轻寒对着夏城皓笑道;“多谢公主,求之不得。”
雨岚山庄办事速度很快,这么就成了吗?
“到时候安平将军府的公孙月,唐国公府的唐梦儿,沈将军府上的沈夫人和母后哥哥以及文官武将都会一同前往。”
陵阳公主脾气很好的解释。
原来如此,皇帝出行要好好准备,不仅要保护好他的人身安全,路上还要有人陪着他解闷,省的他无聊。
轻寒心下想;要不是要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出门不让人怀疑,她自己一匹马一把剑就去了。
夏城皓的眉毛一挑,幽光暗闪,屋里的幽香清雅淡然,他嘴唇抿紧成一条线,不说话,只是一下一下的敲打折扇。
又是夜晚,轻寒没有写兵法,手里难得的捧了本诗词研读,她本来不喜欢诗词歌赋这些东西,陵阳公主告诉她;女儿家,琴棋书画,总是要知道些的。
琴,轻寒会听的流不流畅,不会鉴赏,所以当夏城皓可惜她听不到陵阳公主弹琴的时候,她也就在心里暗笑,让她听,他确定自己能听懂了。
棋的话,她也不会玩,在最后反正谁的棋子多谁就赢了。
书哪,身为女子,兵书不能时常露于人前,东齐遵守的都是女子无才便是德,教导唐倩儿的时候也是教她怎么收敛锋芒,兵不血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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