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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弦走到男子房间面前,打理一下衣裳,有些激动,却见门上冒着刀尖,大惊,连忙推门,见夏蔓儿瘫在地上,寻遍房间,也不见那人的踪影,跑到夏蔓儿,激动地摇她,“他人那?是不是力哥一伙人来了?不!”闲弦呆在那,眼泪连成线,盈满泪的大眼睛望着夏蔓儿,“是不是我爹,是不是他!”
“不,都不是,闲弦。”虽然知道脸上的血还没干涸,但是她仍然笑开,“闲弦,他是杀手哦,一个什么人都不能伤害他的杀手。”闲弦不可置信地,滴着泪水,麻木站起来,自言自语,“杀手?杀手?”她突然感觉自己很累,瘫坐在曾经那个人躺过的床上,双手轻轻抚摸,生怕弄碎什么,然后痛心疾首望着夏蔓儿,“夏蔓,怎么办,我好怕!”
黑夜已经将近,闲弦还坐在床上发呆,夏蔓儿感觉她在发抖,想过去拥抱她,可是她的眼泪不断的眼泪竟有些烫手。天因为雨天昏沉沉,就在夏蔓儿不知所措时,想起敲门声!
原是于公子,他双手放在袖子里,天气并没有那么寒冷,却怕冷到有些过分,天还有些光亮,屋子里灯火通明,站在暗光前面的于公子,分离明暗的他,竟有些归家的温馨,见到有些温度的画面,夏蔓儿一下分了神,等反应过来,怕狼狈的闲弦已经入了他的眼。夏蔓儿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挡住于公子,“你又什么事吗?”于功子并没有立刻说话,他下意识搓搓手,脸上扭曲一下,也没扭曲出什么东西,还伴有丝丝怪声,夏蔓儿下意识后退,屋里闲弦隔绝一切外物自顾自往床深处移动。
于公子左手向夏蔓儿摆摆,示意她不必慌张,右手拿出一个小巧的手摇铜铃铛,光滑的手柄,铃声底部一圈简单的花饰,十分醇厚大气。“那位和善的小姐赠送我一副药材,我寻到一个铃铛,刚好来作为谢礼。”夏蔓儿见于公子一番好意,便私下决定替闲弦接受,
送走于公子,夏蔓儿好奇地打量起铃铛,全身无亮点,仔细一看花纹里有两个字:未沉。“未沉?这有什么好送的”,用大力狂摇铃铛,竟如身在地狱,却四处歌颂梵音,苦乐交替,不知云雾。四周继续摇晃着,夏蔓儿怕自己下一秒要跌在地上,一只手扶着自己拿着铃铛的手,才免于摔倒。夏蔓儿见是刚才还极度悲伤的闲弦。虽然诧异,但仍然高兴闲弦这么快就振作起来,毕竟爱的人是杀手有点难以接受,更直接地说是未来的绝望。
“闲弦,你好点了吗?”闲弦没有立刻回答,脸上却有点落寞,“闲弦,如果你们真的想要未来他可以放弃做杀手呀!”
闲弦僵在那,她收回去的眼泪又滴下来,“夏蔓,你一定认为我很软弱,可如果你生在那样的家庭里,我怕你也……”用手拭去眼泪,“没关系,这么多年我都挺过来了!”夏蔓儿明明在听闲弦说话,可是记忆里那个冷冷的女人又在遥望,她在遥望什么?自己还是秀才爹爹,可是她为什么不跟上来,她可是自己的母亲呀!
闲弦拿出许多药瓶,最后从脖子上取出一个两指般大小的瓷瓶,该瓷瓶浑身雪白,与闲弦洁白无暇的皮肤竟然混为一体,说不出看到它的感觉,只是感觉拿着它的闲弦好远好远。
夏蔓儿把摇铃递给闲弦,闲弦在把各个药瓶里的药粉倒进白瓷瓶里,瞧了一眼:“什么东西?”“于公子给你的!我替你收下了。”闲弦越看越觉得摇铃讨喜,“放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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