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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除了碧云天的人,谁能如此了解箴言,拿她的相貌以幻术欺骗我?
我很清楚她们的目的,做出那种事,不过是为了报复我,对温家的事并无损害,所以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当务之急,还是要查出温家的人,到底是不是彭贞的邪祟所害,沈家的那位少主,故意接近温家又有什么目的。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洗漱,见时间还早,就在院子里随便逛逛,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转了一圈,最终来到厨房外,那个名叫毓清的侍女正在摘菜,偌大的厨房,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地上连个菜叶都没有。
见此情景,我不得不抱怨一下红闻馆里的那些下人,四五个人负责厨房,整天弄得乱七八糟的,还不如人家一个小姑娘。
她抬头看到我,愣了愣:“顾大人。”
我走进去,蹲下来帮她一起摘菜,随口问:“这温家,只有姑娘一个侍女,又打扫又做饭的,忙得过来么?”
毓清微微一笑,道:“习惯就好。”
毓清是温家的侍女,比沈银尘更早接触温家,因此,对于温家,她应该也知道一些。
于是,我又问:“姑娘跟在温姑娘身边侍奉,可知这户人家是做什么的?”
毓清手指抵着下颌,思索道:“听姑娘说,他们家原本是做布匹生意的。”
此话与沈银尘的说辞别无二致,看来那位沈公子并没有说谎,我又接着道:“阴山这地方不太好,姑娘可知,你们家主人,为何会将住宅的位置选在这里?”
毓清摇了摇头,道:“奴婢是三个月前才来到温家的,因此对温家的事情,并不是很清楚。”
又是一个刚到宅子里的人,仅是巧合么?
我留了个心眼,试探地问:“姑娘既是三个月前来到温家的,那案发当日,想必就在温家,可知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毓清却答道:“在我们家,下人的住处与主人的住处不在一起的,那天晚上,奴婢侍奉姑娘洗漱完毕,就回房间睡下了,第二天一早,前去伺候姑娘起床时,才发现出了事情,老爷夫人和姑娘他们……”
说着,她停顿下来,几度哽咽,拿着丝帕擦拭眼角的泪水。
见她哭泣,我心里也不是滋味,但该问的话,还是要问,只能暂时安慰她道:“事已至此,姑娘就别再难过了。”
我刚才在院子里转过,毓清说的是没错的,在温家,她的住处与主人的房间相距甚远,足足隔了两条长廊,一个池塘。
这太奇怪了,一个下人而已,为何让温家的人如此避讳,要把她安置在那个偏僻的地方去,不怕使唤起来很不方便么?
还是说,温家有什么不能让人知晓的秘密?
我道:“若是姑娘不住在那么远的位置,想必这次也是在劫难逃,此事可以说是天意,让姑娘流下来帮我们解开谜题。”
毓清又哽咽道:“温家对奴婢恩重如山,与其独活于世,孤孤单单,奴婢宁愿跟随姑娘一起去了。”
见她捂着手帕,又要哭了,我连忙扯开话题:“那沈公子呢?”
“案发的时候,他在哪里?”
闻言,毓清疑惑道:“大人如此说,是在怀疑我们家姑爷么?”
不等我回答,她又道:“不可能的,姑爷对我们家小姐很好,他们年底就要成婚了,为何要做这样的事?”
我答:“姑娘误会了,在下并无此怀疑,只是听说沈公子与温姑娘的事迹,一时好奇罢了。”
顿了顿,又上下打量了毓清几眼,才接着道:“城里的人传说,沈公子小的时候做过一个梦,梦到九天的神女下凡,某日,从盛京折返回家的时候,碰巧路过此地,见到温家的姑娘,竟与梦里的仙女一模一样,是以一见倾心,定下婚事。”
我说这话,当然是胡诌的,但她一个小丫头,平时活动的地方,不过一亩三分地,当然不知道盛京的人都是怎么说的。
果不其然,听到这话,毓清苦涩地摇头道:“姑爷路过温家的时候,当时奴婢也在,哪有如此夸张的?”
我颇感兴趣地哦了一声,又听她道:“那天,不过是姑爷走到路上口渴了,但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能敲开我们家,想讨要一碗茶水喝,我们姑娘心善,便给他了,过了几日,姑爷为了感谢,特意画了一幅画送给姑娘。”
我挑眉哦了一声,道:“看来沈公子,对你们家姑娘确实一见钟情啊。”
毓清面带疑惑,不知我为何会下次定论,我解释道:“据我所知,沈公子当日是给盛京周边,一位贵胄人家的夫人绘画,肖像完成后折返回家,途中才路过此地,他若不是喜欢你们家姑娘,岂会在此逗留几天时间,都没有急着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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