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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因为沈元瑶这番话,他生生止住了要全盘托出的念头,他也没自信秦管事会不会为了自己,把整个医馆的人都抛弃。
就算是要说也不是现在,若是这些人都能好转,那对秦氏医馆是件好事,他也就能顺利顶了秦氏医馆的二管事。
黄齐也在跟着柳大牛学习中,知道了些许的关键之处,他一直跟着秦管事,失利时第一个承受秦管事怒火的是他,得利时也只是一句无关紧要的夸赞,这不是他所要的。
他的醒悟来得太迟,也就在那夜和沈元瑶谈话时改变的,他看淡了这些,比起跟着秦管事他更在意那些躺在床榻上看不到希望的病人。
这么多年来,他曾迷失过自己,但现在也不晚。
遂一直觉得自己精明不已的秦管事,被他信任的义子和他觉得憨厚老实的柳大牛给蒙在鼓里。他除了每日的巡查,其余的一律不干涉。
所以他也无从知道其中的秘密,也不曾发觉一直信任的人都与他离了心。
季文琪带着这包偷偷拿到的药包回道济仁堂,季管事此时正在柜台前配药,看到那吊儿郎当的侄子,心中复杂渐深。
他一筹莫展之时,也是他这侄子出了个主意,联合了其他几个医馆,让秦氏医馆下不来台,还狠狠的给他们一个教训。
接收到自家叔父那复杂的眼神,季文琪只觉得后背脊梁泛着凉意,“季管事,你那眼神甚么意思?我可是当街调戏姑娘了?”不正经惯了,即使是在季管事面前,一时半会也改不过来。
“今儿怎么有空闲过来。”季文琪收起那份复杂,语气无奈,他就觉得一定是眼瞎了,才会觉得这侄子还有得救。
“诺,给你看分药包。”季文琪将手中的药包往柜台上一抛,慵懒地靠着柜台抬抬下巴。
季管事拿起那药包,上头秦氏医馆地标记显眼地呈现在眼前,“这你又是哪里来的?”
“以我的本事,不就一个药包的问题,算得了什么事。”季文琪笑得开怀,眼里闪过丝丝笑意。
他要等他这叔父把药包的药材弄清楚之后,再给他扔个重磅消息。
季管事面上嫌弃,但还是认认真真地分辨里边的药材,等所有药材都罗列出来,脸上的诧异愈加明显,“这也是专治寒症的药?”
秦氏医馆对外也是宣称为寒症,遂很多人都这么称呼疫疟,毕竟现在知道的人还不多,也没人会往哪方面想。
季文琪见季管事面色不对,不由正经起来,也不似开始时懒懒散散,“可是有甚么问题?”
“问题是没有,但是这里边的药材有些微的不一致。”季管事轻轻拿起其中一味药材,就要给季文琪解释,岂料人家压根不在意。
“你莫要同我说这些个,说了我也不懂。”季文琪语气间的无赖尽现。
季管事无奈的收回要教导的话,“两者根本相同,只是所医治的症状不同,多加或少了一味药都会改变整个药性。这一份更改了其中不少的药材,但是和之前的不同。”
这话说完,还不放心,“你确定这药也是医治寒症的吗?”
季文琪眼睛微微眯起,眼里闪过亮光,似乎抓住了又一闪而逝。
季管事话中的质疑意思极重,他毫不犹豫,甚至是十分笃定的道:“那人不可能骗我,他也没这份心思。”
他本就没甚么身份,无父无母的孤儿,不过是季管事好心收养他,加上他也不爱学这些东西,成天就在外头游荡混迹,遂没多少人知道他和济仁堂有关系,这也是他能在暗地里给季管事弄来这份药包的原因。
季管事盯着这药包想得脑子都疼了,半点思路都没想到其中的问题。
“你说秦管事这么大方卖药,不怕其他医馆学了去,那定是有所依仗。”季文琪脑子转的快,一个念头直接就蹦了出来,犹豫猜测道:“会不会是药方不同的原因?”
“你想甚么呢?”季管事闻言,差点没把手上的秤砣砸他脸上,“这药方哪能随便更改,每个人生病所服用的药都有所不同,何况还是这种久病不愈的寒症。”
季文琪耳尖一跳,“季管事,你刚刚说的甚么?”
“你看着味药就同其余的......”季管事再次拿起那一味药材,以为他侄子想通了,要好好了解。
“不是,你最后一句说了甚么。”季文琪一脸严肃,打断了季管事即将开启的念叨。
“何况还是这种久......”季管事张口道。
“不是这句,再上一句。”
“每个人生病所服用的药都有所不同。”季管事见他一脸严肃,态度也慢慢转过来,多半是他想到了甚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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