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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凝烟原本苦于要如何脱身。
但从现在的情形来看,她什么都不用做,安安静静的看戏就好了。
宁馨儿的脸色越发难看了几分,忽的转过头,犀利的目光从夜不寐身上扫过。
“我再给你们一个机会,立刻给我滚!”
她说‘滚’字的时候,几乎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带着嗜血和杀气,眉目间被浓厚的杀气笼罩。
季凝烟莫名觉得可怕,因为她清楚的知道宁馨儿的功夫,来无影去无踪,这三个大男人未必是她的对手。
然而夜不寐依然不把宁馨儿放在眼里,依然只当她是个被惹怒的小猫咪,成不了气候。
“哟哟哟,你这么凶,我好怕怕哦,兄弟们,你们怎么说?”
夜不寐痞子样的笑看着行千里和花不语,语气特欠抽。
只听‘嗤’的一声,一把飞刀从眼前飞过,再接着,血花飞溅,夜不寐身子一抽,缓缓滑到在地。
他粗壮的脖子,不知何时多了一条口子,殷红的鲜血汩汩而流,顺着他的脖子,浸湿了衣领。
他瞪大着眼珠子,似乎不相信他的一生就此终结,愤恨和不甘的瞪着宁馨儿的方向,死不瞑目。
行千里和花不美顿时就被吓傻了一眼,两人错愕的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以至于他们没有半点防备。
当他们两人想跑过去查看夜不寐的状况时。被宁馨儿一个冷冷的眼神定住。
宁馨儿眸光里杀气重重,仿若来自地狱里的修罗。
她问,“你们还要钱吗?”
行千里和花不美默契的摇摇头,神色惊恐。
宁馨儿一声冷哼,“哼,我向来不喜欢杀人,可并不反对杀人,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不过念在你们为我做事的份上,我可以饶你们一命,只是你们从此必须得听从与我,能做到吗?”
行千里和花不美再次不约而同的点点头,“能!能!”
宁馨儿很满意的点点头,再次从腰间掏出一叠银票递给他们俩,“这是给你们的报酬,我从不亏待自己人。只是你们若是敢有二心的话,一旦被我知道,绝不留情。”
于宁馨儿而言,金钱也是武器,她可以让无数人因为金钱向她屈服,任她玩耍,摆弄,甚至是毁掉。
行千里和花不美再次点点头,惊恐的垂着头不敢与宁馨儿对视。
他们表面看似臣服,实则只是权宜之计。他们自由惯了,哪里愿意被人管束,更何况是被一个女人。
宁馨儿很满意的笑了,若有所思的挥挥手,“我要你们把夜不寐的尸体送到衙门,并投案自首,你们可以把花和尚的死推给夜不寐,反正死无对证,刘昌贤不能拿你们怎么样。等过些日子风头淡了,我便疏通疏通,放你们出来。”
“可是……”行千里迟疑道:“倘若那刘昌贤执意要将我们处死怎么办?”
宁馨儿挑眉笑了,“那只能怪你们命不好了。”
行千里再次垂下头,心中暗暗计划着除掉宁馨儿的计划,他绝不会投案自首。
宁馨儿似乎看出了他们的心思,从腰间掏出两粒药,递给了他们,“这是忠骨丸,所谓忠骨,就是你们的忠诚,你们若是敢背叛我,就会七窍流血,穿心而亡。”
她伸出纤细十指,笑里藏刀。
行千里和花不美面面相觑,拿不定主意。
宁馨儿“呵”了一声,“两颗弃子,留着也没用。”
话音落,只见她再次出手。
花不美突然大吼喊道:“我愿意,我愿意。”
随即从宁馨儿掌心抓起一个忠骨丸就吞了下去,喉结上下滚动着,似乎被噎到,连连咳嗽了几声。
宁馨儿趁行千里没有防备之时,突然上前,捏住他的下颌,将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再捏着他的下颌仰望,愣是逼着他将药丸吃下。
“这两颗药费了不少劲从我哥哥那里偷走,给你们吃下是你们的荣幸。”
话落,她再次挥手,“都给我滚!”
花不美巴结的笑着,“那,那我们以后到哪里找你要解药?”
花不美是何其的狡诈,他并未真的吞下毒药,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之所以这么问,也不过是为了让宁馨儿放松警惕。
“只要你们没有二心,不需要解药。你们若是有了二心,便无药可救。”
宁馨儿目光凶狠的从他们身上掠过,然后迈着优雅的步伐向季凝烟走去。
季凝烟好不容易松懈了几分,立刻又紧张起来,她虽闭着眼,却能明显的感觉到宁馨儿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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