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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梁韵晟不再疯疯癫癫地吵闹着寻找傅靖,每天呆板木讷地在手术台上连轴转,见到病人、同事依旧彬彬有礼、点头微笑,为人处世让人挑不出任何纰漏,但给人的感觉却是疏离清冷的。
他每月都会飞一趟上海,时间不固定,但去的地方却从未变过。
我看到挺拔偏瘦的梁韵晟,他今天依旧穿一身黑色的风衣,嘴唇毫无血色,脸上却挂着苍白可怜的笑,他彬彬有礼地说:“沈医生,麻烦你了。”
我朝角落斜了一眼,放下素白的布帘,端着笑从里间走出来,用手示意他坐下:“客气。”
催眠坠晃晃悠悠,梁韵晟的视线渐渐模糊,嘴角却泛起层层的笑,那笑如清风徐来,纯粹干净,幸福却不张扬。
白色的帘子被拉开一点,里面探出一个脑袋,明明是三十岁的年纪,可张扬跳脱的像是十七八岁似的。
傅靖踮着脚朝这边好奇地张望,笑容嘲弄且纯真地小声问:“薇亦姐,你男朋友?”
催眠中的梁韵晟仿佛被扰,眉头不安地紧皱,鼻尖上细汗涔涔。
我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她下楼。
她心领神会,半是委屈半是欢脱地朝楼下走去,委屈的是我又把她赶走了,欢脱的是沈岩来接她了。
傅靖,沈岩的小娇妻,虽然沈岩再三纠正是未婚妻,可我看两人如胶似漆的黏糊劲,办事是迟早的。
沈岩是我在美国留学时认识的学弟,多年没联系,有天他突然打电话给我,说他有个不情之请。
我第一次见傅靖,是在沈宅,而且是我去卧室见她,我不由的反感,架子还挺大的,当我见到那个姑娘时,我反而有些心疼她了,浑身插满管子的躺在床上,脸上满是结痂的伤痕。
沈岩希望我能把她催眠,忘记那些过往。
我很想说,命都不一定捡回来,还催眠呢!
可沈岩就是沈岩,我再次见到傅靖,她面容姣好,只是神色有些阴郁,我为她催眠,她也不拒绝。
那些过往一定很痛苦,她双眼紧闭躺在藤椅上,手指紧紧地攥着衣角,汗如雨下,却紧咬牙关,死扛着闷不做声。
催眠只是一种疏导,她一直不配合,我无法探知她经历了些什么,唯一能帮她的就是,撒谎催眠她,那些都是梦,不曾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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