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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姜弦告别了与他依依不舍的卢七,长乐握着影姑打理得格外精致的手道了一声珍重。
卢七对他们说,翻过前面那座山,过了金银河,便是离雍昌国最近的浮屠城。
翻越山岭的途中,长乐尽量不与姜弦说话,她似乎是在置气,却又不知道置的是什么气。
姜弦觉着好笑,却又偏偏笑不出。
两人头一回这般别扭,谁都说不出缘由来。
山路很好走无需彼此仰仗,长乐连他的背影都不想看到,因此始终走在前面。
姜弦离她不近不远,走得亦是不紧不慢。
很快面前便出现了卢七说的那条金银河。
原来金银河之所以叫金银河,是因为它一半的河水是淡蓝色,一半却是深绿色。
这样的奇景惊住了长乐。
“亏你还是个公主,少见多怪。”身侧的男子用嘲弄的口气说。
长乐选择性失聪。
她不说话,连回怼都没有,姜弦难免有些挫败感,轻叹一声又说:“还在为昨晚的事情生气?我不过是不小心碰到了你的唇而已。”
长乐脸上无光,但仍旧不争气地红成一片,昨夜姜弦指代影姑是“旷世怨妇”之后,她深感不平,想要为影姑辩解几句,她猛一转身,不曾想那个赤着上半身的男人正以手支在头颈处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的面颊和双唇刚好从他下颚处一掠而过,只是短短的一瞬,姜弦却很善于把握机会,他转客为主,趁势在她唇上啄了下。
长乐当时就恍惚了,甚至零乱了,她对他投怀送抱、别有用意的时候也与他亲密接触过,可那时不仅没有异样的感觉,反而觉得与啃一块猪肉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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