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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美人烛台”,长乐的脸色愈发难看了,方才的樵夫都能说出趋利避害这样的话,她又何尝不知雍昌之行至少还有未知,既有未知,便有生机,她仍想赌这一把。
缓缓转向姜弦淡淡笑道:“你说我这样子做成烛台之后摆放在哪里好呢?镇国大公主的书房?还是你的卧房?或者院落中也不错!”
姜弦薄唇一掀提出严正抗议:“可千万别放我卧房,你这水汪汪的大眼瞪着我,瘆人!”有人说薄唇的男子,尤其是好看的男子,往往都薄情得很,他八成也是这样吧。
长乐的眸中的确有一汪水,盛得满满的,但绝不是泪。
“河边水雾真大。”她突然说,望着河面发了会儿呆,喃喃自语:“没有船,也没看见船家,该如何渡河呢?”
姜弦也向河面看去,风平浪静,林木的倒影虚中有实,如同幻境般。
“骆泽是我拜把子的兄弟,他成亲,我总要去讨杯酒喝,至于带着他的未婚妻,实在并非我愿。”他摊了摊手,表示情势所迫无可奈何,并带着可笑的担忧,“心意转变得这样快,你该不会要去砸场子吧?”
长乐差点儿就笑了,不过不是因为姜弦的幽默,而是他的可恶。
可恶到令人发笑,也真是到了一定的境界。
“我计划和那个巫族神女打一架,她若是赢不了换我进洞房。”她学会了姜弦惯用的坏笑。
姜弦仰天感叹:“自作孽,不可活!”转眼又贼兮兮追问,“不至于吧?”
“逗你玩儿。”她恶狠狠说,回头看姜弦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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