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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姜想着,心口一疼,刺疼。
不会的,不会的,她相信他。
相处近三年,这样的信任,她是有的。纳瑾姜为妃,不过是利益的平衡,是权术,是手段。
玄姜深深吸了一口深秋清晨的冷气,沁脾的寒冷,但是,也让灵台瞬间清明。
她往寝殿而去,一路上,凤鸣殿的侍从都向她行礼,但在寝殿门口,竟然没有一个侍从、侍女。
门虚掩着,玄姜刚推门进去,就听见一声娇美入骨的声音,“王上,让臣妾再陪您睡一会吧!王上昨夜一定劳累极了,这会儿,就让臣妾伺候您一回。”
魅声如丝,黏黏的,缠住人的耳朵,扯都不扯不断。
这声音,是瑾姜的。上次在朝华殿,说了好一会话,玄姜认得她的声音。
不会的,不会的,一定是该死的瑾姜故意这么说,王上一定不在寝殿!
玄姜这样想着,快速推开门进去,一个闪身走过屏风。
床榻上是衣衫半褪的瑾姜,真辣眼睛。
而床榻边,的确站着一个男子,只着白色的中衣。虽然男子只是一个背影,但是这个背景,玄姜再熟悉不过,玉树兰芝,卓然挺立,除了他,还有谁?!
床榻上的瑾姜看见玄姜进来,示威一样,更变本加厉,拉起宜臼的衣袖,又是嘤咛一声,“王上,臣妾……”
玄姜觉得,自己细致的妆容一定花了,因为有大颗大颗的泪水滚下来,从昨夜一直坚定相信他的一颗心,瞬间被抽空。
她想迅速跑出去,这样的场景,还是不要看见的好。奈何刚一转身,“咚——”重重撞在了屏风上,肩膀好疼。
但是,身上的疼,比不上心被抽走的疼,还能缓解心中的疼。
玄姜直接冲了出去,身后,他喊了她,“玄儿……”。她没有理会,直接跑出寝殿,跑出凤鸣殿。
刚跨出凤鸣殿的门槛,一个胳膊被人狠狠拉住,紧接着被使劲一带,跌近一个熟悉的怀抱。
今早,玄姜突然举得这个怀抱不再温暖,因为不再属于她一个人。原来,自己其实一直是个善妒的女人,好可笑!
玄姜使劲挣扎着,“王上,放开臣妾。寝殿里,还有个女人等着您呢。”
宜臼听她自称“臣妾”,心里狠狠一疼,都说寒秋落魄,飞霜成冰,原来果真如此。
他使出全身力气,箍住挣扎的人,“玄儿,不是你想的样子。我是今早才到凤鸣殿寝殿的。昨夜,并不曾有那样的事发生。我在明堂忙了一晚政务,临近卯时,才独自在明堂的暖室歇了一会。今早,只是来凤鸣殿更衣。我也不知道,瑾姜怎么就出现在寝殿的。昨夜,我命人送她在凤鸣殿西夹室歇下的。”
宜臼这一段话说的极快,他就怕怀里人,听不完他解释就跑掉。所以,急急地说完。
玄姜终于安静下来,思索间,一个急促的脚步声追了出来。是玄姜熟悉的侍女碧萝。
碧萝跪下行礼道,“见过王上,见过姜姑娘。奴婢知道瑾姜夫人的事。匆匆赶来禀告。”
“起来,说!”宜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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