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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流星...
不太明亮的环境里,余馥好像看到他眼睛红了。以为自己看错,她不确定地问了声:“想我想到眼睛发红?”
他闷不吭声,手却惩戒似的掐住她的腰。余馥顺势往上一抬,腿又缠了上去。正好在玄关的位置,后面是鞋柜,有一个暗格。江以蒲往上一顶,她正好坐到暗格里。
这下是真的一丝光也没了,只能靠其他感官来感受彼此的存在。
“想亲我吗?”她笑眯眯地问。
“想。给亲吗?”江以蒲问。
“不给。”
“喔。”
他抚着她的后脑,徐徐向她靠近。余馥想逃,偏他掌心的力道太霸道,她逃不掉便开始左右摆动着脑袋躲闪。一个猝不及防,他的唇落下来,正好磕在她小耳下方。
不轻不重,又柔又烫。
电流瞬间从脚刺到头。
余馥感到身下又开始发热,羞耻心作祟的她埋下脑袋,怎么也不让他亲。江以蒲不知所措,只好暂缓动作,一边搓揉着她发烫的小耳,一边问:“是不是生气了?”
“嗯?”她脑子有点热。
“沉湎被剽窃的事,我也昨天晚上才知道,不是故意想瞒你,只是怕你在这里受委屈。”
“所以迫不及待地追到北京来?不是说要听我的指令行事吗?我都还没给你求助的信号。”她扁了扁嘴,双手搭到他肩上。
“你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
他像是没认真听,固执地摆弄着她的小耳,越搓越热。忽然听见她道:“我在酒店见到黎谜的董事长,他给我看了沉湎的成分分析。”
江以蒲动作一顿。
“他还说了什么?”
余馥想起男人在最后意有所指的那番话,悄悄打量他的神色:“哦,还说ML签了余漪当模特,看时间已经是去年年底的事了。江sir,你真好样的。”
江以蒲的大脑飞速运转,得出几点重要信息。
梁乾调查了她。
想利用她来对付他。
“对不起,余漪的事是我哥负责的,那时我在纽约,等我回去处理时已经来不及了。确实可以和代言公司全都解约,但是因为要做轻语,董事那边恐怕很难过关。等轻语第一款香水面世后,公司的形势缓和一些,我会提出和她解约。”
“哦,那样是不是得付一大笔违约金?”余馥拉长了尾音问。
江以蒲终于舍得放下手,换过来摸她的脸。
又是甜蜜的江sir。
“没有什么能比你高兴重要。”
“哇,给我把电视塔买下来也可以吗?”
江以蒲沉吟了会儿:“公家的,有点难,但是可以想想办法。”
余馥点了下他的鼻尖。
“我逗你呢,余漪的事就这样吧,为了她损失一大笔钱不值当。既然签了她当模特,还是好好履行合约吧,免得再落把柄到恶犬手里。”
算了下时间,应该是他陪她回纽约参加老师葬礼,第一次去她小公寓那会儿,难怪他急着赶回去。那次她还冲他发了一通火,这次就算弥补他了,不跟他计较。
余馥顿了片刻,又问:“恶犬叫什么?”
“梁乾。”
“你之前就认识?”
江以蒲对上她的眼睛,一丝不易察觉的凛冽瞬时划过:“他对你说了什么?”
余馥扬起下巴:“你猜。”
还没得意完,下巴就被他捏住低下来。江以蒲不再和她废话,重重地咬上去。
余馥的腿垂在鞋柜下,挨着他的腿,先还调皮地晃动了几下,直到呼吸越来越急促,几乎喘不上气时,直接膝盖一拢,顶到他的小腹。
江以蒲胸口一股潮热直往下溺。
“不要相信他,任何话都不要相信。”
余馥还没反应过来,舌头就被人咬了下。呻.吟低徊在唇边,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绕到某人耳里就跟催促似的,一声一声压在喉头,又哑又沙,咬着她的唇,手往衣下探。
冰凉的触感覆上来,余馥又是一声嘤咛。
“我、我知道,我只信你。”
她急不可耐地看向江以蒲的眼神,咬住唇,将破碎的喊叫堵在牙关里。
他把头低下去,咬住一团软绵。
就在这时,手机非常不应景地响了起来!
余馥差点尖叫!
勾着他的腰把手机掏出来,胸口剧烈起伏,她努力平复着,划开电话。余昭繁欣喜的声音从另一头传过来:“余馥,奶奶醒了!”
余馥一惊:“真的吗?”
忽然反应过来,声音沙得不像话。
她扭捏地咳嗽了声。
下一秒,余昭繁直接挂断了电话。
余馥:……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江以蒲也听到了余昭繁的声音,头没抬,脸半埋在一片柔软中,到底还是没忍住又咬了一口。这一口下去似乎再难以收场,他温热的唇似雪花般一片片落下来,直将余馥弄得挺直了背,脚趾全都蜷缩了起来。
“不、不要……”
“一会就好。”
他这会停不下来,控制不住,整个人快炸了。咬着咬着,又换了手去揉捏,来来回回好几次,最后抽身离去前,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小小的尖。
粉红翘立,衬得她眼底春光无限。瞧着他的目光久久徘徊,余馥衣服也顾不得穿,推开他直接往洗手间奔。
江以蒲捏了捏手腕。
——
两个人连夜赶回A市,把余馥送到医院后,江以蒲驱车前往雀馆。
徐稚在门口等他,百无聊赖的时候抽了根烟,没到一半就掐了。盯着地上的猩红渐淡,身前被一片阴影遮挡,他才抬头,跟上江以蒲的步伐。
“人都已经到了,你想做什么?先给我透个底。”
江以蒲猝然回首。
徐稚直接愣住。
有多久没在他脸上看到过这样近乎于狠厉的神情?让他不由自主地胆寒了一阵,想说什么也都咽了回去。
拒绝全球顶尖酒店的OFFER,跟着他一起打拼这么多年,太清楚他的脾性。不触及到底线,凡事都好商量。
冷淡到极致,也不过是阴沉。
要让他发狠,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上一次似乎也和梁乾有关,直接把人打得掉了三颗牙齿,闹到了局子。
这事隐秘得很,要不是近些年承揽了他生活工作上大大小小的事,和他的律师过往甚密,恐怕很难窥探一二。
“我有个事很好奇,其实当年他到底哪里冒犯了你?你把他打成那样?”
江以蒲进了门,脱下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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