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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执冥陪着他走过来的,这一份情谊,在她看来是横在心中的一根刺,可对萧易寒,意义非同小可。
她总不能自私到忘恩负义,逼着萧易寒和执冥决裂。
进退为难,她能做的,应只有忍耐等待吧。
“你知不知道迦叶先生在青州城里哪个地方落脚?”云歌辞问魏蕴,心中已经有了另一番打算。
魏蕴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她,本以为,她会问他大巫主住在哪里,没成想,她一句没问,倒是问起来了迦叶先生。
这个应该不算什么秘密,魏蕴如实告知:“属下听王说过,迦叶先生自北胡来,入关到青州之后就在城外的白悟庵落了脚。”
接着,他问云歌辞:“夫人,你是不是想要去求见迦叶先生?”
云歌辞默然,当做是默认了。
“迦叶先生极其神秘,她在庵里清修,谁也不见,王去了这么多天,属下听说,至今都没见到迦叶先生。”
云歌辞笑:“高人不都这样吗?!”
要是没有那么一点调调,她才觉得奇怪呢,要去找迦叶先生,她已经做好了无功而返的准备。
只是去碰一下运气,能不能成功,不是她可以决定的。
事到如今,她再也不能就这样等着萧易寒为她做这做那,不管多难,都要自己去吧,放开他。
和魏蕴说了一席话之后,云歌辞便出了青州城,朝着山上的白悟庵而去,新来的侍卫不远不近地跟着她。
他不会太靠近,也不会和她太远,保持着最恰当的距离。
云歌辞没理会他,到了白悟庵之后,她在庵里揍找了一圈,愣是找不到一个人影,庵里绿树掩合,佛堂幽寂,只有佛香在飘散。
找了一圈没见到人,她索性也不找了,在佛堂之中的蒲团上坐了下来,平心静气地拜佛跪坐。
这些年里,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风风火火的姑娘,在困苦艰难里,逐渐学会了隐忍和耐心。
她在佛堂这么一坐就是大半天,直到日暮西下,她才听见有轻轻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有人正走进来。
三十出头的尼姑,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色僧衣,简朴干净,她的面容素白,极为温和慈善。
云歌辞连忙从蒲团上站了起来,双手合十尊敬地行礼:“师傅。”
“阿弥陀佛。”她徐徐完了弯身,回礼:“施主诚心向佛,贫尼本不应该打扰,施主,你所要见的人,已经同意见你,请随贫尼来。”
云歌辞一愣,偌大的白悟庵里,只有眼前这个一个修行之人,她没来得及和她说自己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她却一语道破。
她迟疑了一下,才抬脚跟着她往外走,佛门小道迂回,通往庵堂幽深的后院,路上她忍不住问:“师傅是如何知道我要此的目的是什么?”
前头双手合十的清修人淡淡地说话:“白悟庵偏僻,非佛诞之日鲜少有人来,这几日来的,除了红莲僧人,便只有你。”
“你们的目的想来都是一样的,只是红莲僧人没能见到先生。”师傅声音很轻,柔和地说:“先生一直都在等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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