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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宫之后雨烈迎面碰见了景昭,不知何时他又来了暗道口,在这里等着自己。
现在面对景昭,雨烈心情竟有些复杂,就这么停在原地看着他。
景昭开心地上前说道:“你回来了!”
“嗯。”雨烈低低应了声,错开了他慢悠悠地走上回去的路。
景昭转身跟了上去,把雨烈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打量了一遍,发现他今日没什么异样,不禁好奇:“你这次回去干什么了啊?”
“小事而已。”雨烈道。放火这事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说出来,景昭会怪他。
其实他心里也有点后悔答应了这件任务。
“哦。”景昭有些失落雨烈不跟自己说,但既然他说是小事,可能是太过琐碎,没那个闲心说起。
景昭感叹道:“马上就是登基大典了啊,我还从没见过这么盛大的典礼,好期待!”
“我也是。”雨烈浅笑,可惜大典将被毁于一把火。
“你看现在新皇身边已经没有宗亲了,是不是像一位孤王啊。”
“怎么,他做孤王你心疼他吗?”雨烈挑了挑眉,审视地看着景昭。
“不,”景昭昂首,做出一副高傲的姿态,“孤王怎么了,我自己还是个孤儿呢。”
雨烈眨了眨眼,转回头目视前方继续走了会,忍不住又开口问道:“你曾说自己十三岁时因一场变故加入破风,而义父又恰巧是带你入破风的人,当年到底发生何事?”
“啊,你记得好清楚啊。”景昭含糊其辞。
他转移话题质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看上我了,才会把我的事记得一清二楚?被我发现了!”
雨烈移开视线,“不想说就算了。”
“好吧,”景昭败下阵来,“这事我从没对别人说起过,一直把它封存在自己内心深处,不想拿出来给任何人看。既然你想知道……”
雨烈内心涌上了一丝不忍,适时打断了他:“等等,别说了,我怕我担不起。”
景昭讪讪地张了张嘴,把话憋了回去,静静地不再说话。
那段回忆是他人生里的肮脏,经历过了,也在他心里过去了。他打算一生就这么把伤疤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看,自己最好也永远看不见。
雨烈瞧见他又乖顺了的模样,有些心疼。到底景昭身上发生过什么,他很想知道却又害怕知道。
说要好好拒绝他的是自己,要远离他保持距离的也是自己,可总是不受控制地想要靠近他,雨烈内心很矛盾。
……
皇宫里的日子过得平静而压抑,宫中的气氛或多或少和南霁阳的性子有关。
登基大典如期举行,排场宏大夸张,现场布置一片新气,昭示着一位新帝的诞生。
侍卫们早已就位,从天明起就如木桩子一般立在典礼现场。
此时太阳渐渐高升,马上便到巳时了,但席位上仍旧空着一半,好多大臣都还没有到场。
景昭偷偷扭头对雨烈说:“不太对劲啊,进来的大臣怎么才这么点?照这速度,要拖到什么时候。”
正如他所说,现场这进度远远出乎预料。
雨烈环顾四周,发现除了他们一队的五十人,原本该守在入场口的二队的人并没有出现,只有寥寥一排宫女太监以及几个礼官站在那,迎接入场的大臣。
根据之前事先安排好的任务,雨烈心中暗自猜测,不会这么早就开始放火吧。
“起烟了!”景昭忽然惊呼。
其他人也第一时间发觉,包括在列的大臣们都纷纷往浓烟升起的方向看去,那里显然是失火了。
不远处传来骚动,殿前等候的官员们仍在原地保持安静。一队侍卫的职责是守卫此地安全,更何况大臣们都没动,他们更加不能动。
数不清的人在皇宫内乱糟糟地跑着,赶着去救火,赶着去通报,赶着保护大人们的安全,一时之间好不热闹。
大约持续了两刻钟,秩序才得到恢复,听着外面动静也平静下来了,期间未到场的大臣们也匆忙入场完毕。
一阵肃穆后,礼官出来开始主持典礼,南霁阳便身着龙袍出现了。
他从远处走来,开始按照流程步上高台,而后祭拜天地,祭拜先祖,最后再接受文武百官的正式朝拜。
夏日还未完全过去,这一上午阳光的照晒,把现场这些穿着复杂朝服的人烤得汗流浃背,包括南霁阳,每个人都觉非常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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