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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朝,纵火案的幕后主使已经准备充分,开朝之后就极力弹劾江百里。
赤昆有持无恐,以破风的作风,做事从不留痕迹,料定江百里查不出任何东西。
赤昆呈上一份文书:“陛下,江统领昨日严重失职,下官已掌握了一份证据,请陛下一阅。”
南霁阳拿到手中之后打开查看,这是昨日元麾军各个支队的权责分派单。
他仔细一看,这才发现同时有两队人被派去督查官员们入场,也就是说大臣们经过了两道检查,难怪会迟了那么久。
南霁阳怒气满面,让杨霈把东西给江百里看。
江百里看了一眼,当即喊冤:“陛下,卑职冤枉,这份安排和卑职原定的有出入,如果这份才是昨天侍卫们的值勤细则,那定是被人从中作了梗,导致他们执行了错误的命令啊!”
南霁阳冷哼一声,“江统领,这些年做这个元麾军统领做的太舒服了是吧,这种低级错误你也好意思叫冤?纵火的案子若七日之内未破,你好日子就到头了。退朝!”
退朝后,江百里还跪着,赤昆悠悠走到他跟前,说道:“江统领,你可得抓紧了。”
江百里站起身来,阴沉着脸看赤昆:“我就知道是你干的,你这么心急要拉我下马,知道自己露出破绽了吗?”
赤昆一笑:“这件事啊,跟我没关系,作为你老朋友的我当然是竭尽全力在帮你,帮你找证据呢。”
说完他拍拍江百里前胸,得意地大步离去。
雨烈一个人去了饭堂,没叫景昭,那小子还在生他的气。
他本打算坐得离廖子彬他们远一点的,但看到他们跟自己打招呼,便不好拒绝,于是还是坐到了他们边上的空桌。
没一会,景昭也走了过来,砰地一声放下碗,在雨烈对面坐了下来。
“你怎么坐这?”雨烈诧异,莫非他气消了?可景昭仍旧板着脸,一副看他不爽的表情。
“哼,不想被别人问而已。我脑子都被你气坏了,想不出不跟你同桌吃饭的理由。”景昭说着更加生气了,气自己以前天天跟在人屁股后面干什么。
雨烈当日就没真生气,谁知景昭真得气上头了,气起来一改常态,一天到晚冲自己哼哼,既别扭又好笑。
过了几日,雨烈正在武场上活动身体打算随便练练,景昭老远走了过来。
“给你,你的信。”景昭没好气地把信拍到雨烈胸前,然后转身愤愤离开。
雨烈接住了快要掉到地上的信,无奈地看着他的背影,都几天了,争吵过后景昭就一直这样。他摇摇头,走到树荫下,兀自拆开信封。
这是刘之语写给他的,信纸叠得整整齐齐,里面夹了一张委托令,雨烈拿出来看看,正是纵火案的委托令,但委托人的姓名被抹去了。
雨烈皱眉,这是何意?
他又读起信里的内容,刘之语道:阁领言,将此委托令送予江百里,助其脱离险境,维持朝局平衡。它事勿念。
阁领言?雨烈站了起来。
他走了几步,找到在不远处待着的景昭,“十长老就送了这么一封?”
景昭正往旁边的一条小沟里抛石子,叼着根草含糊不清地说道:“是有一封给我,他说你肯定有很多疑问,别问他,他也不知道。”
知道景昭不会骗自己,雨烈这回困惑了。义父此举是什么意思,不惜以暴露破风的代价帮别人?
雨烈看了看景昭,拿出信递给他,“你看一下这个。”
“不看,你的信我没权力看。”
“拿着,我命令你看。”
景昭拿了过来,展开,随后和雨烈先前一样露出震惊之色。
“有何看法?”
景昭想了想,“江百里为了脱罪得到这个后十有八九会呈给皇上,到时候朝局又会回到之前的样子。委托主白干了一场还赔了钱,而我们则暴露到人前,引起他们注意。”
“到头来大家都有所损伤。”雨烈说道。
景昭把信还给他,“你觉得皇上真要查破风的话,能查到多少?”
“应该查不了多少,各级别的刺客之间信息隔断,外人想从外方突破进来很难。”
景昭点点头,用力抛出一颗石头,激起的水花撒到旁边的草地上,“那便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雨烈嗯了声,正要离开,看景昭没打算走的意思,“我去练武了?”
“去吧。”景昭不看他,又扔出了一颗石子。
雨烈憋了口闷气,这小子真记仇。
很快,雨烈就把委托令偷偷放到了江百里的书案上。不知道给他送了那么大一笔人情,向来纹风不动的江大统领会是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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