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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起言梧的尸体自己因为走的匆忙,没来得及收拾,怎么办?如果言梧的尸体被毁尸灭迹那么还有可能伪装成失踪拖延时间,但是如果言梧的尸体被发现,那么言家人就会知道言梧是被谋杀的,虽然司印做了充分的准备防止被追查,但言家毕竟实力不俗,一招不慎便有可能万劫不复。
两种焦虑的情绪同时缠绕着司印,司印能感觉到自己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快速找到了一家司家旗下的酒店,司印扶着因为大量春.药作用又得不到疏解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司绶进了房间。
司印受过的训练中就包含药物对抗训练,其中自然包括春.药。应对方式其实很简单,把人绑起来干挺着就可以了,,当然更快的缓解方式是直接泡冷水。训练是为了创造死士,而死士是短期用品,自然不需要考虑性命的长短,在他们看来春.药造成的伤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只是让人不同于正常伤痛的难受罢了。
几乎失去理智的司印已经没了考虑哥哥身体健康的耐心,把人粗暴的拖进浴室,一把摔倒在地,直接开了冷水冲淋,嫌弃水流太小,从旁边拆了水管下来冲司绶。
司绶被汹涌的□□冲昏了头脑,直到冰冷的水打在身体上才稍有些清醒。一时不知道自己在哪,身边的人是谁?只觉得大量的冷水由顶至踵的泼下,很久没这么冷过,手指的骨头都是僵的。
“停,停一下。”因为春.药耗尽了大部分力气的司绶,只能虚虚的说着。
所幸司印的听觉还算敏感,听到司绶的声音,突然清醒,自己在做什么地上的是哥哥自己的手里为什么拿着水管,哥哥怎么全身都是水坐在地上
“快起来,快起来”司印匆忙去扶哥哥,忽然又想到哥哥被下了春.药,再次推倒哥哥,拽着司绶的领子,失控尖锐的大喊,“冲水,多冲水就好了,别去碰别人!”捡起水管直接向司绶脸上冲去。
司绶因为冷水短暂清醒,自然目睹了白询发疯的全过程,“白询住手,去叫任宇,我不碰别人,住手。”几乎脱力的司绶没法阻止白询,只能勉强说服眼前明显不正常的人。
“不行,任宇也不行,他不行,别这样……再冲点水,再冲会儿就好了,我训练过的,没事儿的……”司绶手足无措的大声嚷着,几乎带出了哭腔。
“你是想让我死吗?咳……咳,咳”司绶因为说话被水呛到了,一手捂着嘴咳嗽,一手伸出想抓白询的胳膊。
“不会死的,不会死的,不会的啊”司印崩溃了,已经泪流满面,一手抓着水管,一手抬起想擦掉自己的眼泪,被脸上的面具阻拦,气急败坏的直接大力扯断面具带子,倔强擦着眼泪,“不会的,求你,求你……”司印几乎哭的断了气,扔了水管,像个无措的孩子,蹲在地上埋着头哭。
司绶看到人这样多少还是有些不忍,“别哭了,你别拿水冲我,我不叫别人来,你别哭。”
“……”
“你帮我擦擦,我没力气,再把我扶到床上,我自己弄出来,不叫别人。”司绶隐隐好想知道了什么。
听到司绶话的人好像突然来了灵感,“对,对,弄出来就好了,我会的,我看过。”
我看过你上一世被活活弄死。
“啊啊啊啊!”尖锐的叫声,“不行,不可以,我……我来,我来你一样能出来,好不好”司印一边哭诉哀求一边手忙脚乱的把司绶擦干,抱到了床上。伸手就要去拽司绶的衣服。
“好了,额……呃,你出去吧”司绶伸手拦白询。
“我,我来,不会有事儿的,不会让你死的。”司印完全听不进话,这次更直接,直接去脱司绶的裤子。
第57章第五十章疯与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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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第五十一章伤病
任宇看到两人糟糕的情况,一时不知道先救谁。忽然床上的司印开始剧烈喘息,任宇走上前,发现司印脸色青紫,一手紧紧抓着衣襟,佝偻着身子,精神接连受到刺激,又和哥哥联合给自己的身体上酷刑,本就危如累卵的心脏终于心脏病复发。
事出紧急,任宇匆匆而来没带心脏病的紧急药,转念一想觉得司印身上应该带着,大力摇醒司印,“司印,司印,快醒醒,你心脏病的药放在哪儿,快说。”
司印虽然发了病,但也清醒了不少,“在……在上衣内侧……”
任宇找到药,给司印喂着吃下了,好一会儿,司印才又恢复了苍白的脸色。任宇看着司印逐渐恢复正常,想查看一下他身上别的伤,却被司印拦下了,“我……我没事儿,任叔叔,你看看少主,他被下了春.药,你看看他吧,我回去派别的人来接少主,您先给少主看看。”说话都带着气音,却还是固执的要任宇先给哥哥看看。
“不是我说你,你的身体怎么能承受这么激烈的……而且,你俩是兄弟呀,怎么能……”看司印恢复过来,任宇才后知后觉的想明白这兄弟俩竟然行了这无礼之事,人到中年还是有些接受不了,可联想到兄弟俩为了彼此豁出命的决心,也只能把迂腐的一套收起来了,跨过生死的感情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阻止的。
任宇控制不住的继续叨念司印的身体,他根本不放心司印,这小子只要清醒着,能动,就说没事儿。
司印拂开任宇的手,忍着身上的疼,一点点套上衣服,任宇看着他踉跄的走出屋子,只是套了裤子和外套的孩子显得格外消瘦,任宇自己也有孩子,看着眼眶一酸。
还是要去看看司绶,司绶的情况明显也不乐观,这兄弟俩怎会如此多灾多难
――――
司印一步步挪出酒店,明明身后钻心的疼,他走的匆忙,身上没钱,只能一步步走回公寓,能很清楚的感觉到身后的粘腻,还是有些不适应的。进了屋子,关上门就倚着门坐下来。
他脑子一片混乱,他记得发疯时候的事,那样失控的自己在哥哥身边,真的好吗?那么放浪的自己一定吓到哥哥了,想到这儿,忽然想起哥哥还在酒店,给温秦打电话,电话竟然没打通。无法,又打给了乌云,让他去接少主。
手上无力,手机滑落在地上。身下疼得几乎麻木,不想就着浑身的粘腻待着。实在不愿再故作坚强,手脚并用的爬向浴室。手搁在开关上的时候,想起哥哥被自己发疯冲水,鬼使神差的拨了冷水的方向,就老实地趴在冰凉的瓷砖上淋着。人其实已经累极了,良久,动了动僵硬的手指,擦了擦身上,他根本不会清理体内的东西。总觉得别扭,但还是理直气壮的把难受归结为一次简单的受伤,不用上药都可以好,只是位置不太一样,毕竟这会血已经止住了,更算不得什么重伤了。又吃了一堆药——消炎药,抗抑郁的药,缓解焦虑的药,心脏病方面的药,司印能感觉到,一旦躺下就再难起来了,明显这次心脏病发是过度损耗的后果,这说明自己这副破烂的身体崩坏在即了。浑身都透着无力,只希望吃了这堆药还有起来的可能。难得有了想给自己放假的心思,太多的事他不想再想。
言梧终于死了,自己现在的情况实在不允许他去处理言梧的尸体,何况自己和哥哥拖了那么长时间,或许早就被人发现了。自己和哥哥……自己的精神状态已经到了失控的边缘吗?哥哥会不会讨厌自己……混乱想着,饱受伤害的身体终于启动了自动防御机制,陷入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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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面司绶因为被司印浇了一顿冷水,又因为春.药激烈的活动大面积挣裂了胸前用于取心肌细胞预留的创口。司绶和任宇的实验简单来说,就是提取司绶和司印相似率高达99%的心肌细胞,利用前沿的生物医学克隆技术,再培养出一颗完好的心脏给司印。可是这个实验只是在灵长类动物的身体上实验成功了,虽然任宇的技术水平在全球范围内首屈一指,可毕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想成功做成这个实验,就要有大量的实验材料,而且保持细胞的活性是提供优良细胞的前提,多次少量的取样是最佳方案,所以只能保留司绶身上的创口,以便能随时取用心肌细胞。
说是创口,其实是在司绶身上插了一根能够直达心脏足有一指粗的特殊金属空心管,每次都是通过这根金属管提取细胞。采用的金属已经是应用于航天级别的稀有金属了,极大程度的保证了创口的无菌环境,可司绶毕竟是活体样本,所以还是会感染,这样就导致每次提取细胞之前都要清创。创口直连心脏,根本不能注射麻药,因为很有可能导致心脏直接死亡。司绶是个内敛的人,不愿大喊大叫,每次提取细胞都是紧咬着纱布,额前青筋抱起,已经浑身疼的颤抖还是为了任宇能够准确提取,手紧紧抓着床两侧,尽量减小自己的动作幅度,多少次直接疼昏在手术台上。即使是这样的痛苦,司绶也还是每天询问任宇实验情况,需不需要取样细胞,如果需要,当天晚上就会去实验室。
因为即使司绶昏过去也不耽误取样,所以任宇每次看他疼昏了也不叫醒他,但大多数情况是不久就会又疼醒,取完细胞,司绶就直接在实验室附带的卧室休息,第二天直接去公司。
时间久了,司绶逐渐习惯了实验。可这次的意外令创口撕裂了,大量鲜血涌出伤口,溢满了衬衫。任宇检查完司绶的情况,正愁于司绶的情况急需立刻手术,乌云带着手下来了,合力把司绶平稳地送到了实验室,任宇紧急准备了手术,才让司绶化险为夷。
至此,兄弟俩总算有惊无险的结束了这场闹剧。
第59章第五十二章风动
司绶手术完第二天便清醒了。
来不及休养,s市就出现了巨大的震荡。言家二少爷遇害身亡,根据白询死士侦查到的情况是严家二少爷被人打击报复,乱枪射死。
言家当家少主手足情深,放话定要找出凶手。表面是要为弟弟报仇,实际上假借联合搜查之名,与各家确立合作关系。s市只有司家,言家可称霸王,司家又根基深厚,与司家联手才是上策。
可这位言家少主独独跳过司家,和一众中小企业联合,眼看是要合起伙来对付司家。短短两天,司家的股价就开始暴跌。
司绶来不及找那天忽然发疯的白询,就不得不拖着没有愈合的手术伤口回公司应对言家突如其来的出击。
司绶挑出以往与司家交好的老牌家族,逐个击破。百足之虫,虽死犹僵。老牌家族即使实力比不上言家,但是也远远好过言宿所联手的那些新兴企业。如此一来高下立现,投靠言家的那些小卒,自然开始慌张,在两家之间摇摆不定。甚至不用司绶出面,仅仅是递一句话,那些小卒便退出了这次争斗。
剩下的便是以司家和言家为首的两家真正实力上的较量。
“任飞,任老太爷最近身体可还硬朗”司绶放下酒杯,看着对面的青年。
对面的人一头飞扬的莫西干发型,配上艳绿的发色,身上一套铆钉皮衣和对面头发梳的妥帖,衣冠楚楚的司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哎呀,老爷子好着呢。今年过年的时候还举着拐棍满家找我二叔要揍呢。”任飞满脸不在乎的说着。
“对了,我二叔最近在你家过的怎么样啊?”任飞嘴里还嚼着青菜叶子像个兔子似的,一根青菜一点点挪进嘴里,突然很认真的看着司绶。
“任宇最近有点儿忙,一直在做一个实验,而且我最近身体不好,刚做了一个手术,你二叔还要忙着照顾我。”司绶头也没抬的回到。
“你丫能不能行了?三天两头病净折腾我二叔。”任飞嘴里还叼着菜叶恶狠狠的看着司绶,完全不过问司绶的身体。
“我也没办法呀,本来是不用麻烦你二叔的,可是有人偏偏在我病的时候不开眼,非要我上阵处理,这样反复折腾我的病,自然不容易好,你二叔也自然不轻松。”司绶还是不看任飞,自顾自搅着面前的粥,不是白询做的,总透着一股恶心人的油腥味。
“说吧,阴阳怪气的,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呀?”任飞虽然看上去咋咋呼呼,但还是立刻明白了司绶的意思。
“任家不是一直想发展s市的市场吗?现在有司家给你们接风洗尘,考虑一下。”明人不说暗话,司绶直接抛出橄榄枝。
……
“而且心上人不是只有在眼前才比较安全嘛,你就不怕任菲菲小同志给你找一个二婶”司绶看着眼前略显纠结的人再下一剂猛药,“那天我可看到你二叔带着任菲菲和她的初中老师去游乐场来着。你想,一个毛头小子和一个温婉可人的年轻女老师,哪一个更好”
司绶和任飞年纪差不多,司绶还记得小时候任飞抓着任宇裤腿,坐在任宇脚上一把鼻涕一把泪求二叔回家的熊样。任宇是邻市任家现任家主的二儿子,十几岁的时候油盐不进,爱上了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孩儿,可惜任老爷子固执的很,生生拆散了两人,怎知那个女孩儿已经怀了孩子,一个人生下孩子身体不好,香消玉殒了。任宇因为父亲的拆散一怒之下离开人家。落魄之时得了司绶爷爷的照顾留在了司家,在司家学了医,又被司爷爷送出去留学,回国后,司爷爷已经过世,但也一直在司家。也是机缘巧合才知道那个可爱的女孩儿给自己留下了一个女儿,马上接了回来当小祖宗一样供着。
任飞是任家大少爷的孩子,父母因为暴力纷争惨遭杀害,任飞自幼失去双亲,只有爷爷和二叔两个亲人。任家家主是个严肃无趣的糟老头,孩子自然不会喜欢,所以把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二叔既当爸爸又当哥们儿,后来即使任宇离家,任飞也是只要一有时间就缠着二叔,一来二去,若即若离,任飞对任宇起了不一样的情感。年轻的时候还跑到司绶跟前宣示主权。后来一点点儿被任爷爷抓着当继承人培养,才收敛了一些,可依旧谋划着怎么得到他二叔。
司绶正是抓着任飞的这一心理,又因为任家确实有进军s市的打算,但一直碍于司家的面子,迟迟没有动作。司家爷爷年轻的时候就和任家现任家主交好,两人甚至可以说是好兄弟一样,否则任宇落魄的时候,司爷爷怎么会那么巧就救下他。现在司家主动邀请任家,任家自然一万个乐意,即使任飞明白,司绶这是在借任家的势打压言家。因为即使没有利益,有这样一个借口光明正大地接触二叔也是值得的。
第60章第五十三章病重
两人很快就达成了共识。任家进军s市的消息一放出,言家为首的势力便开始龟缩。:的绝对优势,不是耍小聪明就可以抗衡的。言家这才偃旗息鼓,收起了嚣张的触手,可是司绶并不打算放过言家,既然言家不愿当新起之秀,那么就换一家当,让言家滚出s市。
司绶一番下来,因为频繁参与酒局迟迟不好的手术刀口总算有时间可以好好静养一下。慢下来,才想起来,白询已经有一个月不曾出现在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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