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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章
“嘶!”久冀想到此处,捻着那被脚搓了几下,猛吸口气。
又想起他那日中了媚药,跌跌撞撞闯进她房里那狼狈样子,笨成那样的一根木头,想来应当也不会去那种地方,做那种事。
那他这是……久冀摸着下巴,怎么想都想不明白,索性也不再想,直接将那被子随意一卷,丢下一句话,出门了。
“他若是回来,便叫他到我那里去。”
影三应了声是,目送主子出去后,才松了口气,抬头望望天,如此大好天气,自己为什么非要在院里练剑,还遇上这么个活祖宗。
只求自己刚刚没说错什么话才好。
要说这今日,日头的确怪好的,和煦透亮,如今暑气还没上来,伴着些识趣的微风,倒真是让人神清气爽。
久冀出了院儿,便直奔后边儿去了,她这久府后边,再走上一段路的确是有条小河,从后门直穿过去,不一会儿便到。
她今日可没了走路带风的潇洒,在这院里拐着弯的走,且走两步就要慢下来,在那树上扫上一圈。
影卫平日里最是擅长隐匿,若不是她留心看着,阿北要是蹲在哪颗树上,光凭着气息,她还真不一定找的着人。
可尽管如此兜兜转转一大圈,这人却还是没见着,只得推开那后门,走到府外的林子里去。
那是片松树林,松树笔直而挺拔,自下而上望去,简直都要插到天上去,一看便知年岁不小,比起人们,他们才是这儿的土著。
松林绿的沧桑,带着他们独有的清香,可能是因为被前面那条小河阻了去处,这林子不太大,松树枝儿高,又不太密,所以也没什么挡头儿。
久冀走到一半,便见着那那条不太宽的小河。
河水不急,潺潺的流着,被那晨起的太阳一晃,细细碎碎的放着光,要是底下碰到个暗石,河面上便窸窸窣窣的打气卷儿来,据成个小漩。
久冀没再继续往下走,而是就在这旁边,找了棵还算粗壮的树干,蹲了下去。
至于为何不再往前,一是靠水太近,保不齐又会出麻烦,这二嘛,就是她在此处,已经看见要寻的人了。
那人站在齐腰的水里,浑身湿漉漉的,水珠顺着发尖滴在肩上,又在肩上轱辘几个个儿,拉成一条线,溜到背上,活像是个落水的小狗。
久冀蹲在树下,狠吞了下口水,整张脸都埋在手心里,很是懊恼。
她怎么总是不长脑子,影三都说了,这人若是在这儿,定是在沐浴的,她怎么还大摇大摆上这儿寻人来了。
真是,真是,哎呀!
她不将自个儿当女儿家惯了,上辈子基本也都是她一个人的时候多一些,这一时之间,她还真考虑不到这些。
如今可好,自己莫名其妙就置身于这种境地,在下属沐浴时暗中偷窥的嫁不出去的女主子,这若是让别人知道,她就是浑身是嘴,怕也讲不清楚。
欸哟,真是的!久冀用那覆在脸上的双手,在脸上自上而下随意擦了两下,又在擦到一半时,突然叉开手指,瞪大了眼睛。
她真的不是很想偷看的,只是这人突然间自己走到岸边来……
此时眼前的风光,又真当是无限好。
阿北与腰下系着一条白巾,正值壮年的男子,精壮的身体闪耀在阳光下,一览无遗,散落在各处的大小疤痕,也给这副身躯添了几分野味儿。
尤其是那紧致的腰肢,带了些水珠儿,随着他一次次的呼吸,有节奏的起伏着。
久冀盯着人瞅了几眼,又在扫到那人白巾下若隐若现的膝盖后,使劲闭了下眼睛。
扬起的右手在空中扇了几下,最后还是,在自个儿脸上揉了两下,悄悄放下。
阿北那膝下从前,便有许多伤痕,昨个儿又在那地上跪了一夜,现在看着还青青紫紫的呢。
久冀有些过意不去的努努嘴,自从她重活了一世,虽说与阿北从前的事儿,还想不太起来,可见到这人过的辛苦,她这心里边儿,也真不是个滋味。
吸了吸鼻子,久冀摸了摸怀里的小瓷瓶,决定还是回屋等人过去,这人如今怕是要穿衣了,她在这儿,也不方便呐。
久冀蹲在地上,小心的抬起屁股,这右脚刚挪出几寸远,就听远方破竹般“铮”的一声,一枚通体漆黑的暗镖,便直直钉进她身前的树干里。
足足插了一寸有余,镖头没进树里足有大半。
“谁!”久冀一直轻手轻脚,本就没想过会惊动这人,更没想到这人会随手就丢枚暗镖过来,还大喝一声,便要追来一探个究竟。
对她来说,这一喝的威力,可远比那飞来的暗镖大上许多。
毕竟虽然她没那个心思,可如今一旦被抓就是人赃俱获,她人活两世虽没有什么英名在外,却也不太想背上这种……猥琐的骂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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