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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岛酒店一楼化妆间。
陆知遥刚要去扒许久的衬衫,被许久腾空抱起趴在了化妆间的欧式大椅子上。
“喂,你干嘛!”
“干你。”许久紧贴在他后背,将陆知遥的衬衫扣子一粒一粒扭开,嘴唇吻着陆知遥胀红了的耳朵尖,声音低沉而震颤道:“那天脱我衬衫的时候不是挺利索吗,今天怎么不行了,嗯?”
陆知遥反手想抓住许久,却被许久将双手摁在了椅背上。
“知,知乐他们,还有半个小时就,就开场了,咱们来不及。”陆知遥被许久吻得喘不上气,手指紧紧抓着椅背,骨节泛白。
“来得及,速战速决。”
“我靠,半个小时,你是要刷新我们干正事的最快记录嘛!”陆知遥挣开手,反手摸着许久的脸,将头仰靠在他胸口。
化妆间天花板正中间是一盏水晶灯,周围环绕着的到处都是射灯,闪亮的光芒撒在许久眉睫和头顶抓出造型的短发上,亮着细碎诱人的光泽。许久偏过头,眼神贪婪望着仰躺在他肩头的陆知遥的脸,粗糙的手掌摸着他俊美的脸颊。许久低下头去,陆知遥的脸上便覆盖上一层阴影,他嘴唇翕张着,脖颈被许久吻出一片绯红。
许久伸手去知乐的化妆台上摸到了一瓶透明瓶子的乳液。
“这是什么?能用吗?”
陆知遥看了一眼瓶身上的英文:“……好像叫什么全能乳吧。”
“全……能?”许久眯眼看了看陆知遥,又看了看瓶子,仿佛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真相。
全能乳在某些新世界的领域仍然有短板,不怎么全能,用完了小半瓶陆知遥仍然痛得汗都冒了出来,脊背处腾起细密的暖流,许久的手掌从粗暴到温柔,亲吻和抚摸的声音都缠杂着水声,在陆知遥耳边震着巨大的回响,一时间,化妆间里温度灼人。
许久跪在陆知遥身后,在他的肩头咬下一个齿印,印记深刻而清晰,在射灯的璀璨照射下闪着润泽的光亮。
两人纠缠抚弄间,许久脱下了自己和陆知遥的衬衣。
一蓝一粉交叠在亚麻色的地毯上,袖口缠绕,领间摩挲,沉溺而激动的喘息和低声吟唤在闪着光晕的水晶灯下盖过了门外响起的婚礼进行曲。
跑出酒店大堂时,海滩边的仪式已经开始,俩人猫着腰摸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脸色都有点不大好。
陆知遥感觉屁股湿湿的,转头问:“你刚帮我擦干净没,有点难受。”
“擦干净了。我才难受呢。”许久皱着眉不断地拉扯着衬衣。
“你是爽炸了好嘛!还好意思说不舒服。”
“你的衬衫,太小了!扯得我后背都伸展不开!”
陆知遥看了一眼许久裹紧在身上极其不合身的粉红色衬衫,又低头看了一眼套在自己身上松松垮垮的蓝衬衫,得意地笑了笑,紧紧攥住了许久的手。
婚礼结束后两个月,许冬梅似乎忘记了催婚这茬事,日子平静地过到了盛夏。
又是一个周末,俩高龄球员在篮球馆打完一场球,洗完澡窝在沙发里累得一动不想动。忽然,门铃响了,于是你推我我推你,都懒得起来开门,许久大喊一声:“谁啊?”
赵毅在门口说:“我啊老大。”
“哦,门边左面的花坛离墙10公分的地方往下挖,有钥匙,我被陆总压着,陆总不想起来。”
“我去,你俩真懒出天际了。”
赵毅脱了鞋进屋,往茶几上扔了一个厚实的红色信封。
“什么东西?”陆知遥伸出手,将信封里的东西抽出来。
沙发上的俩人脸贴着脸望着信封里的东西,同时呼吸一滞,猛咽口水。
信封里又是一张喜帖!新郎新娘的名字分别是赵毅和萧茜。
还有完没完了!
赵毅挠了挠头:“那个,有点突然啊,嘿嘿。”
“我……靠!”许久抱着陆知遥一下子挺身而起,指着赵毅问道:“诶不是,我记得你俩没谈多久啊,怎么就要结婚了呢!现在的年轻人这么儿戏啊!”
“啊,那个,我们也没想那么快结,但是,但是……再不结,茜茜肚子就要看得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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