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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那个野男人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哼。
也就云凝月傻乎乎地觉着那是个正人君子了。
天下乌鸦一般黑,还是男人最了解男人的劣根性。
顾兰节将小雨衣丢给她,肆无忌惮地下命令:“给我戴上。”
云凝月抖着手撕了三次,都没有撕开。
最后还是顾兰节看不下去,从她手中将饱受折磨的小雨衣抢救过来,半是无奈的一声叹息:“怎么这么笨。”
这么傻乎乎的,以后……以后要是被那个野男人欺负了,该怎么办?
顾兰节一想像到那个画面,就怒火中烧。
烧的他口干舌燥。
装备好,他用力掰开云凝月的腿,吻住她的脖颈。
云凝月在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被冷气刺激到了。
不过不要紧,他可以温暖她。
进入之前,顾兰节怜惜地说:“凝月,你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最爱你了。”
事后。
屏幕上的节目早已经播送完毕。
顾兰节丢掉已完成使命的小雨衣,抽出来湿巾,细细地给云凝月擦拭。
云凝月哆嗦了一下,脚趾蜷缩起来,尚未从痉挛中恢复过来。
她抗议:“有点疼。”
顾兰节在她光洁的背上吻了一口,从上到下摸了一遍,颇有些舍不得的意味:“适应一阵子就好了。”
他站起来,身上未着寸缕,毫无顾忌地走过去,关掉屏幕。
房间里顿时静了下来。
云凝月窝在沙发上,伸手将脸颊上被汗水打湿的发掖到耳后,喘了两声。
刚刚险些透不过气来。
云凝月哑声说:“你终于消气了?”
顾兰节不置可否。
他缓缓开口:“凝月,你别想着离开我。”
“我也得有那能力啊。”
云凝月苦笑。
上次悲惨的离家史还历历在目。
有谁家像她这么惨?跑出去一天就被揪回来了。
导致她现在一回想起来就痛心疾首捶胸顿足。
可有什么用呢?她总不能真的像小言中写的一样,偷偷摸摸地背着小包裹,隐姓埋名远走他乡吧?
先不说事业取舍的问题,即使她那样做了,只要顾兰节一查身份信息,捉她也就像捉个小鸡仔一样简单。
总不能真的跑进大山中不接触外界吧?
还不如现在,偶尔还能睡睡他,多自在。
云凝月发现自己实在是太适合苦中作乐了。
她的衣服已经被扯坏了,顾兰节只穿着裤子,裸着上身,将自己的衬衫给她包起来。
云凝月说:“我要睡觉,明天还有活动呢。”
“什么活动?”
云凝月伸手指了指屏幕,无力地垂下来:“就是你刚刚看到的那个,明天要拍下一期的。”
顾兰节神色古怪:“我也要去?”
云凝月抓着他的胳膊:“大佬,别告诉我您不想去了啊!你睡也睡了,不好再断人财路吧?”
顾兰节颇为无奈。
白白瘦瘦的人儿躺在他臂弯里,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现在正激动地质问他。
“我又没说不去,乖,”顾兰节哄她,“待会洗个澡,咱们睡觉。”
云凝月刚想开口问,又闭上嘴巴。
左右又不是第一次睡了,怕啥,坦荡一点!难道顾兰节还会吃了她不成?
大概是顾及到他的身体,顾兰节规规矩矩地给她洗完澡,抱回了床上。
云凝月虽然多次表示自己有手有脚,缓过来之后也不是不能行动,但顾兰节仍是固执地给她擦身,穿睡衣。
云凝月挑挑眉。
临睡觉前,顾兰节摸摸她绒乎乎的头发,难得严肃地叮嘱她:“要是明天早晨醒来,发现我变成了他,就赶紧离开。”
云凝月:“……”
要是变回原样的话,她能欢喜到爆炸好吗!
嘴上嗯嗯应着,云凝月缩进被窝里:“晚安。”
“……晚安。”
然而云凝月还是失望了。
次日清晨,刚动了动手指,就被人扯过去一顿亲。
得嘞,不用睁眼,她都知道,现在睡在旁边的不是正主。
真气啊。
与她的消极情绪不同,顾兰节是神清气爽。
他诱骗着云凝月:“想不想来个晨练?”
云凝月说:“如果你说的晨练是指你主动翘起来屁股被我踢下床的话,那还可以考虑一下。”
然而顾兰节并没有给她考虑的机会。
他直接掀开被子,对着她屁股就来了两巴掌:“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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