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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也疯了吧。
什么正直无私的好哥哥,他不想再继续当下去了。
34、原因...
顾兰节沉默地坐在这陌生的房间内。
他没有开灯,静静地在一片黑暗之中。
房间里若有似无的气息提醒着他,刚刚自己一时冲动之下干出的混账事。
顾兰节按了按太阳穴,有着片刻的迷惘。
空调依旧吹着冷气,温度调的很低,顾兰节径直脱掉了T恤。
肩膀上还有着刚刚被她咬出来的伤口,被冷风一吹,凉飕飕的疼,不是多么强烈,却迫的他心颤。
他绝望地发现,自己竟然在回味方才的那种感觉。
如蚀骨之毒,难以摆脱,一点点渗透到他的心里面。
顾兰节握紧拳头,用力地捶了一下床铺。
他又一次做了错事。
如今的云凝月,明显是不肯同他在一起,哪怕曾经发生过那样亲密的关系,她也不肯嫁给他……
哪怕再想要得到她,顾兰节自认为也不会强迫她。
他尊重云凝月的选择,做一个完美的好哥哥,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他,永远都做在背后默默支持她的那个人,做她可以依靠的肩膀,做她的靠山,她的避风港。
三年前的那件事,于她,于自己,始终是一场放纵。
凝月年纪小,不懂事,可是他得懂。
自此之后,顾兰节便不曾再对她有过什么不轨的触碰。
可那是之前,现在的顾兰节发现,原来自己也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真小人罢了。
他可以控制自己不去接近她,却没办法抑制思想。
三年未见的她是如此美好,他几乎是无法自控地像样接近她。
哪怕是以哥哥的身份,哪怕她如今只是将他当做是哥哥。
然而,就在不久前,顾兰节还是犯了错——
宛如被一张手从混沌中拉扯了出来,顾兰节自那迷雾中醒来的时候,云凝月正趴在他肩膀上喘着粗气。
她的手牢牢地搂着他的脖颈,腿分开,如藤蔓,紧紧地依附在他身上。
两人亲密接触,鼻翼间全是她身上淡淡的甜香气息,如同蛊毒;她的皮肤是那样的软,软到他小心翼翼,不敢用力;可同时,又有野兽在他体内咆哮,吼叫着,要去将云凝月撕裂。
她俯身在顾兰节耳边,声音带着点求饶的意味,软绵绵的,令他心颤:“哥哥,求你了……”
可惜了,这话听在他耳中,犹如一剂猛药。
原本就脆弱到不堪一击的自控力,在此时彻底土崩瓦解。
清醒过来的他很快认清了现状——
云凝月在同“他”做。
有恶魔在他耳畔低语,就放纵这么一次吧,反正云凝月又不知道是他;待第二日,他依旧是她眼中温和正直的好哥哥。
他这也不算是趁人之危。若是被云凝月知道他醒来,只怕她也会羞怒不已……何不将错就错呢?
况且,顾兰节渴望了她那么多年。
怎么可能忍得住。
经过短暂挣扎后的顾兰节不言语,只是将她更深地抱住,吻着她被汗水打湿的发,吻她的脸,她那娇嫩的唇。
不理会她的皱眉与哭叫,只是在她发颤的时候,哑声在她耳边,叫着她的名字。
凝月,凝月。
为什么,明明和另一个人连这样的事情都做了,却不肯接受他呢?
三年前,那场醉酒,她的主动,全是一时冲动吗?
顾兰节心中,满满都是苦涩,却始终不能够对她言说。
万一被她知道自己对她怀有如此多的贪念,她会不会被吓到?会不会因此厌弃他?
从回忆中回到现实,顾兰节闭上眼睛,倒在了床上。
他下意识地就想去摸烟,但口袋里只有几枚小雨衣。
没有烟盒。
与他共享这具身体的另一个人,是不抽烟的。
顾兰节之前也不抽烟,可云凝月离开后的第二年,他已经习惯了在烦恼的时候点上一根。
顾兰节将那几枚小雨衣掏出来,烦躁地想要丢掉。
刚刚摆好投掷的姿势,他又缩了回来。
顾兰节脑子里冒出来了个荒诞的想法——
他是不是也可以假扮另一个自己,光明正大的去接触凝月?
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就被他自己否决掉。
若是这样,他真的与禽兽无疑了。
若非云凝月告知,顾兰节也不曾想过,自己原来不是自己。
另一个人是何时进入到这具身体中的?
顾兰节竟什么也不清楚。
唯一知道的,“他”是一个无耻之徒,如同云凝月所说的那样,纯粹是个靠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从上一次,他醒来后,发现赤、裸的云凝月躺在自己身边时,顾兰节就知道。
真是个混蛋。
他恨不得抄起刀往自己身上砍。
可那又有什么用呢?这并不能抹杀掉自己欺辱过云凝月的事实。
至于之前,孟医生说过的人格在遭遇固定刺激时候会出现。
顾兰节细细回想了一遍,大概推测出了另一个人格出现的契机。
眼下,唯一能压制住另一个人格的方法,就是避免再受刺激,最好是离凝月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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