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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可以交给丁婶,由她来定菜色。”
“……还有啊,婚礼场地总得选好吧?总不能随便找个地方就凑合吧?”
顾兰节沉吟片刻:“你喜欢露天婚礼,还是室内的?”
“室内吧……不,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云凝月摇摇头,“还有婚纱啦,钻戒啦,这些东西都需要挑。”
顾兰节深以为然:“你说的对。”
他作势去拿手机:“我这就打电话,让他们下午的时候把东西送过来。”
……她不是这个意思啊!
“别,先别。”
云凝月被他吓住了,连忙伸手把手机夺过来,反手放在背后,以免再被他抢夺了去。
“我只是举个例子,还有啊,”云凝月绞尽脑汁,终于搬出来个绝佳的挡箭牌出来,“你还未征得我父亲同意呢,怎么能娶我?这不太合适吧?”
“你父亲?”
顾兰节愣住了。
“你父亲不是我爸爸吗?”他沉思,“我一会会通知他的。”
“……”
是了,上次险些在咖啡馆里打了方先生的那个人,是泰迪。
云凝月胸口有些难以抑制的闷痛。
强自压了下去,云凝月说:“忘记和你说了,我继父现在在陆林市住着。”
顾兰节有些惊异她那远在异国的继父会来陆林市,但也未说什么,只郑重地点头:“的确应该去拜访一下他,是我礼节不周。”
——何止礼节不周呢我亲爱的哥哥,您可是上次一见面就揪住了我继父的领子呢。
因着方先生,顾兰节临时改了计划,先不回家,而是带着云凝月去挑选送给方先生的礼物。
当问及方先生喜好的时候,云凝月也有些不确定。
方讯是个标准的绅士,无论送什么东西,他都会微笑着收下,并由衷的赞叹。
倘若没有泰迪上次搞出来的那一出,云凝月还是能确定方讯会接受顾兰节的;可现在,她只想默默地为顾兰节点一根蜡烛。
不对,一根不够,得三根,旁边再摆上些鲜花水果,哭一声哥哥走好。
毕竟,刚见面就差点打了岳父的事情,可不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
最终,在云凝月的建议之下,顾兰节准备一套紫砂壶,做为礼物。
当打开门看到云凝月的时候,方讯脸上犹是带着笑容的,亲切地叫了一声“凝月”;旋即,瞧见了她后面的顾兰节,方讯的笑容僵了僵,和气地开口:“顾先生也来了啊。”
两个称呼之间,亲密疏远可窥一斑。
面对着岳父,顾兰节摆出了低姿态来,谦卑地说:“方先生,初次见面,您好,我是——”
方讯摆摆手:“我知道你是谁,不用再介绍一遍了。”
他放两人进来,笑了笑:“况且我们已经见过了;顾先生记性真不好,上次的事,你不记得,我还记着呢。”
顾兰节惊讶他的疏远。
云凝月这才拉了拉他的衣服,小声说:“前两天,方先生刚刚和你见过面。。”
顾兰节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他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云凝月顿了顿,“只是差点打了方先生,还骂他是老男人。”
顾兰节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难怪。
这么个野男人,还真的是会给他找麻烦呢。
方讯对顾兰节的第一印象并不是特别好,直接导致今天上午的会面并不是多么愉快。
哪怕有云凝月解释那天只是意外,顾兰节平时还是很好的,方讯依旧爱怜地瞧着她,给予了同为男人的叮嘱:“你现在年纪尚小,不懂得分辨。”
等到顾兰节提出想要娶凝月的时候,方讯依旧是四两拨千斤地回了过去:“这件事全看凝月的意思,我哪里有资格插手她的人生。不过——”
方讯放下了杯子,笑盈盈地开口:“我就这么一个孩子,可别让我听到你欺负她的事情。”
顾兰节忙说不会。
方讯也没留他们吃午饭,他下午还要赴另一场宴,事情安排的满满当当。
只是离开前,方讯说要和凝月单独说会话,并以此为由,把顾兰节赶了出去。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无非是追查那个偷渡者和裴柔之间的关系。
裴柔平时鲜少出门,但会定期去疗养院居住;这一点,云凝月是知道的。
方讯怀疑,裴柔是在疗养院休息阶段找到的那个偷渡者。
云凝月谢过了他,说自己也会继续留意。
回家之后,顾兰节第一时间打电话问顾居稳,将户口本放在了哪里。
顾居稳开会回来,还未来得及吃午餐,听到顾兰节说的话之后,顿时饭也不想吃了,头疼不已,骂他:“你又发什么疯?”
旁侧的秘书吓得一抖,险些把文件洒在地上。
“父亲,”顾兰节声音坚决,“从小到大,我没要求过什么东西。只这一次,我求您,让我娶了凝月吧。”
顾居稳沉默了一阵,问:“凝月在你身边?把手机给她。”
顾兰节将手机递给云凝月。
云凝月接过来,叫了声“爸爸”。
顾居稳说:“你同意?没受他胁迫?”
“嗯。”
长久的沉默。
云凝月握着手机,有些不知所措。
不能这样就算了。
她总该再说些什么,不然总显得是顾兰节逼迫的她。
她说:“爸爸,我是心甘情愿嫁给他的。”
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她觉着当顾兰节的面,有些不好意思。
云凝月的声音有些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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