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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撑的感觉不比饿着好受,稍一弯腰就有种吃的都要吐出来的感觉,冉涟有些后悔自己刚才逞能吃那么多,但人常说秀色可餐,对着一张帅脸心情好,胃口当然也好啦!对此她还是很满足的。
眠蕊来的时候冉涟正在揉着肚子手动助消化。
雅间隔音不算好,冉涟就是坐在那也能听见隔壁眠蕊娇滴滴地声音:“公子果真来了,眠蕊好高兴,人家昨夜还担心公子不来赴约,一夜都没合眼呢,公子您瞧,人家脸色都差了许多呢。”说着就要往玄色身上扑。
玄色本来就讨厌她,更被她那装模作样的声音弄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连忙闪身躲开“攻击”,冷着脸问:“你找我来所为何事?”
眠蕊扑了个空,只得讪讪地扶着椅子坐正身体,娇嗔道:“公子难道没有仔细看信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眠蕊自是十分思念公子才相邀的。”
玄色在她对面坐下,修长的食指一下下有节奏地点着桌子,并不搭话。
眠蕊见状立马像没骨头的软体动物一般柔柔弱弱地往玄色旁边蹭。
瞬间玄色的目光又冷了几分,威胁性地觑了她一眼,在无形的压迫下,眠蕊身体一僵,就在离玄色还有些距离的位置停下了。
正在此时,店小二来上菜,打开雅间的门,登时被里面压抑的气氛一惊,他看着玄色那张冻死人不偿命的脸,迟疑了一下,才挤出笑容把菜和酒摆上桌面,接着飞快道了句二位慢用,逃也似的退出房间带上门。
小二前脚刚走,眠蕊就娇笑着端起白瓷红花的酒壶为玄色斟酒。
玄色星眸微垂,这酒壶与先前自己和冉涟在雅间见到的略有不同,但最叫他在意的是壶嘴上那一抹若有似无的红色,就像是沁了血。
玄色敏锐的直觉告诉自己,这壶酒一定有问题。
随着壶中酒自壶嘴中细细倾泻而出,浓烈的酒香瞬间溢满房间,只是闻着味道就知道一定是上等好酒。
只是这酒的颜色却是鲜红的,映在白瓷杯里犹如一杯鲜血。
见玄色端着酒杯微微晃动,却久久不饮,似在观察什么,眠蕊捂嘴轻笑道:“公子莫不是认为人家在酒中下毒了?此酒名为红曲,虽是颜色与众不同,味道却格外醇厚,还有健脾燥胃之功效。公子若不放心,那眠蕊先干为敬。”
说着她就拿过玄色的酒杯,一饮而尽,之后又将带着唇印的酒杯放在玄色面前,媚眼如丝道:“公子这下可放心?”
玄色微微一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俯身压下。
眠蕊一位玄色要吻她,笑的更加妩媚,双手竟向玄色脖子环去。
没想到玄色顿时敛去笑容,突然用手扼住眠蕊纤细洁白的脖颈,语气森寒:“你以为你敢喝我杯中之酒我就不知道你在酒里动了手脚?这个酒壶根本不是店里的,是你带来的。邱墨书也是喝了你的酒才变成这样的吧?说!你在酒里到底放了什么?”
未等来预料中亲吻的眠蕊又惊又恐,她扯着嘴角无辜道:“公子在说什么?眠蕊,眠蕊听不懂。”
“听不懂?”玄色缓缓收拢手指,“那这样,你是不是能理解地快一些。
玄色下手毫不留情,气管被有挤压而不能顺利呼吸的痛苦让眠蕊张大嘴巴,姣好的面容扭曲着,青筋凸起,眼眶发红。她的嘴轻轻动了动,像是说了句什么,可惜已经无法顺利发出声音。
突然眠蕊脖子那层白的几近透明的皮肤下,有什么开始扭动,一条一条,粗细不同,迅速朝玄色握着她脖子的手的位置窜来。
玄色一惊,迅速松手后退,却忘了身旁就是桌子,一桌酒菜就这样被撞翻,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
眠蕊捂着脖子剧烈地咳了几声,然后狠毒地瞪了玄色一眼,迅速打开雅间门冲了出去。
玄色立马跟了出去,正好遇见呼喊着自己名字,一脸紧张刚探出头的冉涟。
见他没事,冉涟松了口气,问道:“怎么了?”
玄色伸手拉着她想要边追边解释,但当他触碰到冉涟时,冉涟突然发出一声痛呼,于是他只好停下脚步问:“你怎么了?”
“好像,刚才被什么咬了……”冉涟答着,只觉得双腿一软,就直接倒进了玄色怀里。
玄色接住她,抓起手一看,只见冉涟手心赫然出现一个红点,一条蠕虫似的东西正在皮肤下扭动,玄色立马伸手去挤压,可还是慢了一步,那东西先一步钻入肉中不见了。
被寄生的冉涟此时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体内一时如烈火焚烧般痛苦,一时又如在冰窟中般寒冷,折腾得她满头虚汗,口干舌燥,只能紧紧攥着玄色的衣袖,艰难地喘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玄色的脸紧绷着,懊恼地牙都快咬碎了,如果刚才自己能细心一些,冉涟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必须要救她!玄色将冉涟打横抱起,追出醉仙楼,街道两旁人潮涌动,早已不见了眠蕊的身影。
玄色顿了顿,径直朝邱宅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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