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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玉轻轻地走上楼,正欲回到房中,忽然被人拍了下肩膀,顿时汗毛直竖,猛地转过身去。
身后却是黑曜,原本只想叫她一声,反倒被红玉这激烈的动作吓了一跳。
“干什么呢,鬼鬼祟祟的,吓死你爹了。”黑曜没好气地说道。
红玉气得半天没说出话来,心想这到底是谁在吓唬谁,这人怎么没皮没脸地净睁眼胡说。站在原地缓了半天,红玉好不容易扯出张笑脸,回敬道:
“算了吧,我看您老活得□□着呢,说吧,找你娘什么事,有事儿就说,若没事儿,你老子娘可就回去睡觉了。”
“嘿呦!伶牙俐齿的,长能耐了你。”黑曜猛地出手在红玉脑门上弹了一记,也不管她如何嚎叫,接着说道:“你说说你,现在办个事也能拖这么久,要不是庄主让我等你回来,我早就跟兄弟们出去吃酒去了,没得耽误这么久,你还不知好歹……”
“庄主找我做什么?”红玉打断他的碎碎念,颇为警觉地问道,“可曾说是因着什么事?”
“不曾,”黑曜耸耸肩,也没了跟红玉耗下去的兴致,边往下走边道:“你快去吧,别让庄主等急了,我要跟‘寒英’他们吃酒去了。”
说着,转眼就没了踪影。
“你!”红玉恨得咬咬牙,心里却逐渐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已经脱离了掌控,但自己却丝毫不知道是什么事。
不过在不清楚状况前,总不好自乱阵脚,红玉理了理心绪,慢慢地往风清房间走去。
刚到门口,红玉还未来得及伸手敲门,就听着里面“哎呀”一声,红玉还当风清磕着哪里了,顾不上敲门,忙推门进去,嘴里叫道:“怎么了?怎么了?”
杂乱的床铺像针一样直接扎进了红玉的眼中,扎得她的双眼血肉模糊,就听红玉怒喝一声,便从身后摸出一把匕首,直直地抛向床铺。
午厉没料到红玉会有这样的胆子,本来正在跟风清蒙着头偷笑,就听一旁有什么东西正在破空飞来,午厉本能地一躲,匕首就这么深深地插进了墙中。
“放肆!”风清也有些震惊,本想着红玉最多会站在门外气急败坏地骂几句,没想到这姑娘竟直接进来了,床上的二人被打得措手不及,好在风清身上还盖着被子,不至于穿帮。
“呦,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奴才,姑娘家家的竟这么凶悍,跟清儿你方才猛抓我背的那个架势倒是有点像哈。”午厉提提裤子,一张嘴就直接嘲笑了两个人。
红玉气得满脸通红,倒是直接应了自己的名儿,浑身直颤地站在原地,既不说话也不走,就直勾勾地盯着风清,反而让风清一时不知该如何收场。
风清在被子里左右扭动,佯装提裤子的样子,这让红玉的牙关又咬紧了三分。
“杵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出去!”风清故作恼怒地骂道。
红玉的脖子向前直了直,看起来正在极力地忍耐着,听到风清的话,姑娘的双眼红了又红,像是忍受着极大的怒气,手指颤抖地指向风清。
“祁绿尸骨未寒,灭门大仇未报,你竟迫不及待地与个野男人搅和在一起!你对得起祁绿,对得起枉死的寒舍众人吗!”红玉满脸悲愤,似是马上就要抬手去揍眼前这对狗男男一般。
哪知“狗男男”不服,不等红玉说完就立刻出声抗议。
风清道:“谁迫不及待?”
午厉道:“谁是野男人?你不是见过我吗?怎么就野男人了?”
两人满面的理所当然,噎得红玉直欲吐血。
风清觉得这事儿再往下走可就辱及自身了,赶紧把话头揪到正道上,只听他轻咳一声,道:“大仇未报,这是本庄主时刻放在心上的事,日夜所思,莫不为此,红玉你又何出此言?”
红玉似是不理解,被自己看到这等丑事,风清居然还能若无其事地满嘴胡诌,当即冷笑一声,道:“莫不为此?难不成方才红玉竟是瞎的吗?庄主倒是跟红玉说说,是怎样的打算需要让庄主委身于这个野男人,而且,不是庄主让红玉回来后便来见您?平白让属下撞见这种事,庄主又是何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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