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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从来没有喜欢过“阮央”啊。原来,在原本的故事里,宁钰谦至死也没爱上谁。
阮央一直站在他身后,她知道这是梦,并不是真的。可她第一次想留下来,陪着宁钰谦。
想给他生个小孩子,陪在他身边。
哪怕最后他杀了她,她心里也不会有这么难受。没了宁钰谦,阮央的生活又有什么呢?她从小到大没对谁动过心,没喜欢过谁。
宁钰谦是她喜欢的第一个人。她回去之后忘了他,现在又记了起来。可哪怕她忘了他,那种感觉却依然刻进了骨血。
她有些难受,有些心疼。可却再也回不去了。
年少的爱是奋不顾身,宁钰谦对她从来都是这样,可她总是瞻前顾后,甚至最后一次说喜欢他,也是存了私心的。
~
后来脑子一片空白,耳边只听得到雷鸣电闪,阮央睁开眼时,眼前是一把闪着寒光的剑,剑拿的很稳。
木质地面上蜿蜒着血水,空气似乎也凝结了一瞬。
阮央抬起眼,宁钰谦一身黑衣,和她方才见到的那个人一模一样。
他眼里冷冷,声音冷淡:“爱朕吗?”
他抬步朝她走过来,天边出现一道闪电,照亮了殿内的景象。周染浩仰面躺在地上,门外站着于安。
阮央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宁钰谦手中的剑离她又近了一点,他没重复刚才的问题。
然而看着这个会冷淡,会发脾气的宁钰谦,阮央的心软成了一滩水,没有半点脾气。
她用指尖捏住了剑尖,抬起眼看着宁钰谦的眼睛,问:“宁钰谦,不杀我可以吗?”
她偏着脑袋,完全不怕他,桃花眼盈盈,像是盛满了最亮的星。
宁钰谦握着剑的手颤了颤,剑尖随着他的动作轻颤,他忽然抬起手按了按心口。那里跳的很快,二十五年来,第一次跳的那样快,像是不受自己的控制,想要飞到眼前的姑娘身边。
他手豁然松开,剑哐当落地,阮央的手指被剑锋擦伤。
宁钰谦冷着脸,踢了踢周染浩,他冷笑:“你有什么资格,让朕不杀你?”
阮央知道他没有生气,他生气的时候是不会说这么多的话的。
“我给你生个孩子,以后都陪在你身边,哪里也不去。”阮央站起身,身上还有些软,但她仰头看着宁钰谦的脸,手捏着他的袖子,声音轻柔:“这样,宁钰谦,你是不是就可以不杀我了?”
她眨着眼,笑嘻嘻的看着他。
难得的真诚。
而他的心脏像要炸开,第一次有了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冲动,甚至身体有了反应。她说什么?她说给他生孩子,陪在他身边,哪里也不去。
然而——
他转眸看向躺在地上的周染浩,最后按着心口,冷声道:“滚。”
他原本是来杀了她,最后却连拿剑的力气都没有了。
阮央忽然抓着他的右手,认认真真的摸了摸他的手心,她像是听不到他说滚,手还想着从他领口伸进去。
他喉结动了动,垂下眼目光阴鸷的看着她的动作,脑子里却没有半分抗拒的念头。明明这个女人想着和别人私奔,毁了皇家声誉,他该杀了她的。
她指尖有些凉,掌心却是热的,她手贴在他心口的肌肤上,咧开嘴笑了。
那里很平整,很光滑,而宁钰谦的手心也没有少一块肉。
阮央收回了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身侧,抬起头看着宁钰谦的脸。
他出现在她梦里很多次,从来没有哪一次是这样健康完整,还有力气和她说滚。明明他这么凶,这么冷淡,可她一点都不生气。
甚至还有一点隐隐的欢喜。
这比之前那个悄无声息掉眼泪的宁钰谦好太多了。
她看了一眼地上的周染浩,问:“他死了吗?”这一刻她竟然不怕死人,心里眼里只有宁钰谦一个人。
“死了又如何?”宁钰谦眸光看着她垂在身侧的手,声音不咸不淡:“你莫不是还要殉情?”
原主“阮央”和她签订血契是为了让她救周染浩,那她这次……应该和原主没有什么关系,所以周染浩依旧是死了。
然而宁钰谦说话依旧是那么嘴欠,他想起那次宁钰谦冷着脸让她跪,最后阴晴不定的问,你当真那么喜欢他?
阮央想了想,垂下眼双手紧握,低声软软的说:“宁钰谦,我怕死人。”
他冷哼:“与朕何干?”
阮央抬起眼,看着他不含感情的眼睛,问:“我能和你一起睡吗?”
她知道宁钰谦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睡的,身边没躺过别人。
空气里的血腥味依旧浓郁,阮央怕他不信,低下头吸了吸鼻子,强调道:“我真的好怕啊。”
宁钰谦的嘴唇张合,嗫嚅许久才小声道:“……随你。”
~
周染浩带起的这一场动乱最终还是被压了下去。
而宁钰谦将她带到了偏殿,殿里面有一个很大的浴池,池水冒着热气。
她才在池边站稳,宁钰谦已经伸出手将她推了下去,她没防备,呛了好大一口水。然而心里还是不生气。她知道他不懂的怎么去爱一个人,怎么对别人好。
可是她现在可以教他。
他没杀她,甚至答应和她一起睡,这就是一个很好的开端了。
阮央身上还穿着白色的寝衣,被水打湿后黏在身上,宁钰谦眸光暗了暗。
他冷声道:“你身上很臭。”被别人碰过的,脏死了。
她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下一刻一只手已经伸到她领口开始解她衣服,领口系的绳子被轻易解开,宁钰谦站在她身前,垂眸看着少女露出来的肩头和锁骨。
他轻咳一声,舔了舔唇,眼里却染上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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