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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自己被幸运女神重新眷顾到了。
那时在天桥再也找不到他的踪影。操场上也是,图书馆也是,公交车、十字路口……哪儿哪儿都没有了他,连空气里都没有了他的味道。
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
她惊慌失措,感觉自己是被遗忘的弃儿。
她考砸了化竞,失去了保送北大化院的资格。夜里十点,她独自在天桥上哭泣,车流熙攘而过,从不停息,连乞丐都回家睡觉去了。
好多次,她告诉自己,忘掉他,忘掉他,好好学习,好好考试,找个比他更好的男朋友,笑着朝前走下去。
可她总是做不到。不是学习失败,就是找恋人失败,幸运女神从此追随他远去。
……她开始不停地流泪。
徐烈温柔地吻掉那些泪水,不厌其烦地告诉她,他们真的在一起了,永远在一起,再也不是别的什么人,来临时取一下暖。
明明只是感官刺激,跟挚爱的人在一起,化学反应偏偏可以放大千百倍那么多。她完全承受不住,又哭起来。可是又多么多么幸福地,想永远沉醉下去。
明霓面色靡靡,意识开始飞向遥远深空。
徐烈拿拇指轻轻掰开她的花瓣样粉唇:“宝贝,叫我!”
“徐烈!”她迷迷糊糊地喊他的名字,他用力惩罚了她。
她微微张口,委屈地喊:“啊!老公!好疼!”
还是不对。她试了好多次,终是撑不住了,丝滑嗓音喑哑地叫:“……Dad,dear daddy! I love you so any years!”(爸爸,亲爱的爸爸!我太爱你了,这么多年)
那副嗓音是他的Sky fall(天空坠落)。跟四年前临别时,她亲吻他嘴唇,在他耳畔低语时完全一样。天空坠落,地球旋转,心脏灼烧,屏息默数,梦寐以求的This is the end(世界末日)。
像无数次幻象中那样,他摘到了深空中最皎洁的星星。而这一次,是真实而具象的。他和他深爱的女人,最亲密无间地在一起了。
她鲜活如初,会哭会笑,会撒娇会抱怨。他没有将她遗弃在荒野之中,被烈风吹散。如同她没有将他遗弃在荒野之中,任信念流逝。
清晨游轮靠港,徐烈带明霓下了一次船。
明霓害怕眼珠真会转个不停,弄了副大大的墨镜戴上,真丝衬衣紧身裤,宽檐帽下丝巾裹着脸。最后连她自己都完全看不出,是来自哪国的女郎了。
徐烈知道她当初存了逃避之心才久居海上,多少有点心理障碍,只得把她的小手扣得紧紧地,走哪儿都护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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